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邮差的胸口已经被剖开,血淋淋的心脏暴露在外,一股又一股的鲜血从伤口向外涌出,每一股血都使他脸上的血色失去了一些,使得他的脸更苍白了一些。
但邮差那疯狂的笑容却丝毫没有减少,他狞笑着瞪着浊目,浊目不由得心里有些发毛,竟然感到了恐惧,仿佛现在被人人按在地上,被匕首开了膛的不是邮差,而是自己。
“死到临头还想装神弄鬼!”浊目怒斥道,握紧了手中的匕首,“你不过是个盗取他人作品的卑劣窃贼,你们亵渎教不过是一群阴沟里的害虫,无时无刻没在祸害别人,休想用什么花言巧语蛊惑我!”
浊目的呼吸已经有些凌乱,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惊慌失措,难度仅仅是因为对方那诡异而狰狞的笑容吗?自己只好以愤怒来掩盖内心的不安。
邮差听后却又发出一声嘶哑的笑声,心脏的孔洞也随之迸发出一大股暗红的血,浊目那双暗红的眼注视着那血污,一时间有些愣神。
“阴沟里的害虫?哈哈,淫欲堂的浊目先生,若是由你来谴责我们,恐怕有些令人感到忍俊不禁了啊。”邮差以虚弱的声音缓缓说道。
“窥阴成瘾的你,真的有资格说别人处于阴沟里吗?”邮差突然抬起头,眼睛里投射出嘲弄的目光。
浊目彻底怔住了,他嘴唇颤动,浑浊的双眼中透露出无法遮掩的惊愕,盯着眼前这个脸色惨白,却精神十足的邮差。
邮差继续咧嘴笑着说道:“我能看穿别人心底的亵渎,我看到了你那肮脏的过去,不过,我们亵渎教从来不会谴责什么,你说得对,我们是阴沟里的虫子。”
他的声音扩大了一些,嘴角渗出鲜血,“你想听听虫子的疯话吗?你想知道,我们这些肮脏的害虫织了什么样的茧吗?”
看到浊目没有立即回话,邮差便又将脑袋放下,仰面轻声说道:“地狱要毁灭了。”
“你说什么?”浊目喊道。
邮差轻笑两声,“我们的教母预言到了,在她第六百六十六次宫缩之时,她预感到了,整个地狱都将要流产。”
浊目眉头紧锁,他冲着凝望天空的邮差大喊道:“你在说什么鬼话,什么叫做地狱要毁灭了?什么预言,你给我说清楚一点!”
邮差只是又发出一声微弱的轻笑,他缓缓移动眼眸,已经有些暗淡的目光重新与那双暗红的双眼相对。
“你想要加入这个伟大的计划吗,浊目先生?”他的声音已经微弱到难以听清了,浊目只得焦急地俯下身去,将耳朵贴近对方的嘴。
浊目的面色凝重,他意识到对方口中的话或许真的意味着什么大事,“你先告诉我,你们亵渎教究竟要搞什么鬼?”
邮差轻轻摇动了下脑袋,“呵呵,若是你知晓了这最大的亵渎,你也要将你的灵魂贡献出来,如何啊,浊目先生?”
浊目站起身来,凝视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邮差,一时间沉默了下来。
“我会把你所说的一切上报给老师。”他开口道,脸色严肃,“你休想将我拖下水,我可不会轻易陷入你们亵渎教的陷阱。”
邮差听闻,只是缓缓闭上了眼,嘴上仍保持着露齿的笑容,他似乎就这么死去了。
浊目见到对方没了动静,便低头看向那暴露在外的心脏,在一片血污之中,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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