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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欲堂城堡里的隔音效果非常好,上下楼层以及城堡内外的声音都不会传进来或者传出去。
在城堡最高层的一间房间里,码良仍在完成他的作品。那幅画着十三位男女在长桌上下交织的画板此时正横置在画架上,码良的左手端着被黑口罩遮住的下巴,作出思考状,随后右手中那支细长的画笔便迅速在画面上行动出各种轨迹。
“画的怎么样了?”
一声娇媚的女音从身后的门口传来,站在码良身旁的浊目赶紧转身看去,“苏伊芙女士!”他以紧张而充满敬畏的语气叫道,随后单膝跪在地上行礼,一头碎白发的脑袋深深地低了下去。
清脆的高跟鞋声在房间里响起,浊目单膝跪在那,默默地听着那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距离自己越来越近,“起来吧。”那娇柔的声音在自己头顶响起,浊目赶紧抬起脑袋,浑浊而充盈着血污的暗红色双眼看向出现的妙曼身姿。
一位身材火辣而高挑的女士正站在浊目的面前,火一样鲜红的高跟鞋之上是一双没有任何遮挡的修长大腿,白皙的肌肤透露着几分浅粉色,像是晚霞的天空,日光与云彩混合成的独特奇景,只是看上一眼,仿佛能够感受到那皮肤的温度传递到了自己的脸颊,只让人瞧得心头发热。
片状的鱼鳞似的紫黑色护甲紧贴在她的身上,不过这护甲简直称得上是“简陋”,鳞片呈Y字形紧贴在她的前身,侧腰没有任何庇护,丰腴隆起的酥峰外周仅有不到一半的部分被鳞甲裹住,鳞甲像是条山谷间流淌下来的瀑布向下延伸,并且在腹部的中央开了一个洞,玲珑浅小的肚脐与印着奇异纹路的小腹露在外面,其余的鳞甲沿着胯部汇聚为一块圆片。
色泽温润如樱桃的粉色长发留到腰部,整好遮住了娇嫩的脊背。一对紫黑色的长角在头顶两侧伸长而出,各打了一个螺旋的弯,彼此相对着,看上去像是在头上比了个心形。
这位女士便是淫欲堂的首领,地狱仅存的魅魔领主,苏伊芙。
饶过正缓缓起身的浊目,苏伊芙扭动了一下纤细的腰,一步走到了码良的身旁,头倾斜着向前探去,亮如玛瑙的紫红色眼眸望向码良面前的画板,温热的鼻息触碰到眼前男人的后颈,但码良依旧保持着苏伊芙进房间之前的姿势,画笔在画面上四处游走着,被墨镜与黑口罩遮蔽住的脸仍冲着画板,没有丝毫的移动,仿佛他感受不到身后这位具有货真价实的“魔鬼身材”的美人。
看到对方没有理睬自己,苏伊芙只是微微扬起嘴角,她将两只胳膊都搭在了码良的肩膀上,随后把下巴也搭了上去,把码良当做一个支架,就这么架在上面看着码良的绘画过程。
浊目神情紧张的看着眼前的两人,犹豫着要不要先离开一会,留给自己的老师与首领一点空间,不过一想到老师嘱咐他守在这里,不要让闲杂人等来打扰他创作,他揉了揉后脑勺。
首领算不算是“闲杂人等”啊,他在内心里苦笑道,便慢慢挪动着步伐来到门口,依靠在门框上,将那双暗红的眼冲向房间外面。
苏伊芙聚精会神地盯着眼前的画板,正如码良聚精会神地画着一样。观看了一会,她伸出一根手指,尖锐如钉子的紫色指甲冲着画面的一个角落,“这个女人身体下面的那一团是什么啊?”
“那是脱落出来的子宫。”沉闷的声音从码良的口罩后传来。
苏伊芙嘴里发出恍然大悟似的一声悠长的“哦”,随后她浅红的嘴唇又微微张起,移动着手指指向了画面上的另一处地方,“那这个跪在地上的男人呢,他身后的是什么?”
“那是脱落出来的肛门。”码良语气很是平静地回答道,仿佛是在回答一个孩童在询问他“那只鸟叫什么名字”之类的问题一样的平静。
苏伊芙轻微的点了点头,又将脑袋朝着码良靠近些,两人的脸颊几乎要靠在一起了,“这幅画你打算叫它什么名字?”
“最后的晚宴。”码良立即回答道。
苏伊芙转过头嘻嘻一笑,温热的鼻息又撞到码良的脸上,“怪不得你要画十三个人啊。”
两人又恢复了沉默,过了约半分钟,码良手中的画笔停顿了一下,“残矛败了,您知道吧?”
“嗯哼。”苏伊芙瞅着码良的侧脸,眨了下眼睛,“我从楼下上来的时候看到他蹲在角落里闷闷不乐的样子了。”她又把目光转向画着十三位男女的画板,“这画什么时候能完成?”
“今天再完善一下细节就可以了。”码良回答道,手中画笔轻微颤抖了一下,笔尖变形成更加细小的尺寸,“等画好了就放到一楼大厅展览。”
苏伊芙嘴里笑着吐口气,将嘴巴贴近了码良的耳垂,“我说,你是不是说过要给我画一幅肖像画来着?”妩媚的话语像是稠密的蜂蜜似的,缓缓滑进听者的耳道里。
舞动着的画笔仍没有停息,“等您有时间了,我随时可以为您作画,女士。不过,您似乎不是很在意新赛季的比赛?”
苏伊芙抬起眼眸,微微吐出舌尖,“穆布勒那家伙搞得赌博项目罢了,我才不关心那东西,大家每天在一起玩多好啊,是吧?”
尖锐的指甲轻轻抚过眼前男人的黑发,苏伊芙有些心不在焉地继续说道:“明天咱们的人是不是还要上场,是谁呀?”
依靠在门口的浊目立即地转过头回答道:“是祸盾,苏伊芙女士。”他的语气依旧很是紧张,“我记得他在庭院门口看守,就像以前一样,需要我叫他上来吗?”
苏伊芙挥了挥手,“不用啦,我只是好奇。祸盾啊,我记得那个小胖子,我手下那帮小姑娘们经常提起他呢,他经常玩一些很刺激的游戏来着。”
苏伊芙又将手指向画板上的一处,“对,就和那个手里拿着蜡烛往自己身上滴的男人一样,就像那些姑娘们说的,这种人像是感受不到疼一样。”
码良则轻声答道:“不,女士,恰好相反,他们感受得到疼痛,并且痴迷于这种疼痛。”
此时,淫欲堂的庭院之内,在城堡的门口处。
从墙壁上爬出来的祸盾直立起肥胖的,被黑色胶皮包裹着身躯,被横肉裹挟着的眼睛打量着眼前的五个人,含着红色小球的口中发出含糊的话语:“你们没有邀请函,入侵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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