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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面前几位校长脸上的惊喜,季宇宁又接着说。
“我主要是希望,未来,我的那些学弟学妹们看到,像图灵奖,像诺贝尔奖,其实离他们并不远。”
后来,季宇宁捐赠给学校的这块诺贝尔文学奖的金牌,在母校保存了11年后,又被他用新获得的诺贝尔生理或医学奖奖牌换了回来。
季宇宁这次回母校,感受最明显的,就是南门外的变化。
一九九三年三月,京城大学作出了一个轰动全国的决定。为适应改革开放与市场经济发展的大形势,打开校园,将南围墙六百多米虎皮石墙全部推倒拆除,改建为面积约为平方米的商业街。
原先,季宇宁70年代末,在京城大学上学的时候,南门外一点儿都不繁华,主要是一些工厂或者商店,并且多为学生们基本上用不上的五金商店等,几乎没有什么人会去。
季宇宁唯一去过的,而且还是经常去的,就是小南门外的长征食堂。
现在南门的寂寞,终于在1993年被学校推倒南墙的决定打破。百年来一向敢为人先的京城大学响应国家市场经济改革,决定在南门外建立商业一条街,开发房地产事业。
这个决定在学校内外引起了轩然大波。最初说要拆除南墙的时候,就有不少人坚决反对,大家都说大学不像大学,又会不安静之类的。
当时学校的这个决定不仅在校内有不少争议。
而且,社会上的指责,要更严重得多。
“这是一个大悲哀,从现在起,京城大学不会再出现一个纯正的学者。”
“象牙塔的概念将在这里消失,而素以重学术、重政治着称的京城大学人将与市场经济结缘。”
最初,南门外的街上开设的主要是小饭店和发廊,后来又有家具店、服装店、照相馆等。
一九九七年后,有人在这里“新潮”地经营起网吧,大获成功,一直发展到二十四家。
京城大学南门形成了商业街和“飞宇网吧一条街”。
不过,季宇宁可是记得,前世到了新世纪,就在2001年4月,京城大学宣布拆除南门商业一条街,重建南墙。
原因无他,就是从1993年到2001年这8年的时间,南门外有些过于杂乱了。可以用纷乱的繁华来形容南门外。
当年学校95级的一个中文系的学生写过一篇小说,其中就描述过南门外的场景。“来到大学门口,刚一停住,立马就有七八条黑影从不同方向围了上来,问:‘光盘要吗?’,‘要游戏吗?’,‘软件游戏叉片嘞’,而几分钟前,他们都还是行人和抱着小孩的妇女。”
所以,当时京城大学下文对南门环境进行治理,商户必须在3天后搬出。仿佛在一夜之间,原本繁华热闹的南门商业街拆成了一地狼藉,又过了不久,一堵灰色的水泥墙悄悄地竖起,隔开了南门内外的两个世界。
这就是小季同志前世经历过的京城大学南门外的风貌,从虎皮墙,到商业街,又到水泥墙。
不过,季宇宁这时候不好多说什么。
季宇宁在百年讲堂做了一次讲座之后,又和京城大学的中文系的老师们进行了座谈。
这个时候的中文系,很多老师都不在了。
像朱老先生,像王瑶老师,像老杨主任,那都是80年代就去世了。
吴祖湘老师是今年年初1月份去世的。
林庚老师也来了,他已经84岁了,前世这位老先生是活到了96岁。
另外,季羡林老师也来了,他是东语系的,前世这位也是长寿,活到了98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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