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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灼兮打算破罐破摔的直接正脸看向绛聿骁,哪知后者只是愣一下,隐隐后退了一步,语气有些讪讪:“阁主这是在哪受伤了?”
裴灼兮眉头微微一皱,抬手抚上自己的脸,本该熟悉的线条,却变得陌生。
她突然摸到了一条疤痕。
她故作悲伤,缓缓走到窗边水盆边上,低头看向水中的倒影,心中顿时一惊。
这不是她的脸!
裴灼兮心里萌生出一个想法,而后脑海里便听到某人传音过来的一句话。
“勿慌。”
浮丘无命此举,当真是救她于水火之中啊,就好比危难时刻一个从天而降的英雄,给予了她满满的安全感。
马甲暴露的风险一解除,那接下来就好办多了。
她故作自嘲:“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皮相总是眼睛最先看到的东西,一见钟情不过是皮相恰合心意,人于一世,皆因相而得喜恶……殿下害怕了?”
绛聿骁神情慌乱,却到底没上脸,他摇了摇头,走到站在窗边的裴灼兮面前,将手中的面具塞到裴灼兮手中。
他反问裴灼兮:“岁月如梭,再美的皮相最终不过一捧尘灰,说得另类些,我等皆是行走的一具骷髅……战场凶残,什么我没见过,我为何要惧怕这区区皮相?”
话落,绛聿骁冷哼着将手搭在窗上,俯视楼下来来往往的百姓:“对不起啊,此事看你如此在意,我还摘下你的面具……改日我差人来送些药,你也莫要推辞,权当赔罪了。此药对疤痕修复俱佳,定可让你再现容貌。”
裴灼兮毕竟不是真的毁容,当即拒绝了,甚至给自己找好了借口:“不必了,我看着它,才能让我长记性……何况帝来阁按照规矩,本就要时刻佩戴面具,容貌恢复与否,于我并无大碍。”
裴灼兮将面具重新戴回脸上,她便察觉到自己的脸变回来了。
裴灼兮正了正神色,轻咳一声,走到机关台旁,拿走了一个放在最中间的用玉石雕刻而成的盒子:“用这个装吧。”
话罢,她将绛聿骁跟她切磋前丢在桌面上的那两味药材放进盒子里,递给了绛聿骁。
“殿下取了物,可还有何事?”
这话外之意令绛聿骁莫名感觉熟悉?
“阁主有事要忙?”逐客令都下了,看来他此前当真是让人生气了。
裴灼兮颇有些疲倦的摆了摆手,缓缓走到桌边坐下,手撑着桌面上托着脸颊,一只手食指指尖则在桌面上不停的敲击着。
面具之下,双眸渐渐闭上,耳边的注意力集中在指尖敲击桌面而发出的声音上。
“一阁之主,自是事务繁忙,殿下应该能理解吧?”
绛聿骁倒是认同这话。
决策权在自己手中,除了安心外,只剩下没完没了的一堆事务。
但他也知,权利越大,责任便就越大,身为皇子出身的王爷,此意他吃的透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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