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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做律师时,为了显示自己的敬业心,常常跟客户说俺的手机24小时开机,有啥事随时可以打电话。不过刚做律师时哪里有这么多的电话接,只要看到有来电都开心得不得了,哪怕接了十个有九个是房产中介和保险推销,还有一个是想来蹭免费咨询的。后来看到香港的律师从来不把手机号码给人,都是给个座机让秘书小姐转,觉得这才是律师的派头。现在虽说已经不担心温饱问题,但只要有两三天闲下来,心里就发慌,这种发慌是源自最早做律师时无案子可做的饥饿感,就像《热爱生命》里的那位淘金者,即便被救到了船上依然要悄悄地储藏食物。所以说做律师就是要劳碌,这就是律师的劳碌命。
说起律师的劳碌命,就想起刚入行时的一位同事,虽说是做非诉,但比做诉讼的更苦,喜欢拼命的客户为了赶项目工期经常半夜一两点开会,一开会就把我这位同事叫过去全程参与。尽管是燕尔新婚,但为稻粱谋也不得不从温暖的小被窝里爬出来,抖抖嗖嗖地赶去开会。
另有一位刚在司法改革的大潮里急流勇退从法院出来的同学,先去了一家公司做法务总监,干了三个月就不干了。问为啥不干了,说这老总太拼命,经常让他晚上加班。
“老子要睡觉。”同学说。
从法官到法务再到律师,过了两年回想起当初从公司的离职,同学笑笑说,其实和后来做律师比,真不是太大的事情。
“就是当时刚从法院出来,还没习惯这样子华丽的转身。”同学说。
做刑事诉讼的律师,大多数都还没大牌到随时把工作小时派单给客户的程度,一般都是计件收费,所以案子结束得早,用的工作小时就可以少一点,等候开庭就成了诉讼律师的日常焦虑。
有时候手上多接了几个案子,就要盘算着会不会开庭时间冲突,心里巴不得早点结束手上的案子,可以再接下一个客人。现在国家扫黑除恶,抓的人多了,法官也忙不过来,原来盘算着半年可以结束的案子,翻了一年再翻一年还是没有开庭通知书来,为了帮客户和家属递话就要经常跑看守所,翻来覆去地和客户沟通案情,心里就暗暗骂娘,想着之前的律师费收低了,要不要再收一点律师费,或者以后的案子要提高费用了。等到差不多麻木了,开庭通知突然就来了,还一来就好几份,就像是云南雨季里发出来的菌子,一窝一窝的,把人搞得手忙脚乱,忙不迭地和法官沟通调整开庭时间。遇到好一点的法官也就算了,遇到蛮横的法官就说,为啥你可以去开他的庭不能开我的庭?撂下电话骂一千个草泥马也没啥卵用,只好又折头去和前面的法官沟通。
案子做多了,就有了医生的感觉,习惯了冷酷地面对现实。
做律师苦一点也就罢了,怕的是忙活了半天却什么结果也没有,更怕学的法律完全是骗人的,警察、检察官和法官都不跟你讲道理。遇到这种情况,就看你要不要死磕了。做律师做到了死磕的地步,就像是书生要和一帮土匪打架,多半是要吃亏的。但收了客户的钱,总得要帮客户办事情,不能因为要吃亏就往后缩。所以从这个角度看,律师的勇敢是远胜过当年军前叫阵的死士的。
比如前些日子在某监狱前天天叫阵的某律师,把人家恶心得受不了也讲不出理由,干脆就直接把律师证都吊掉了还连夜送达,也算是新时代的新式法治,让人感受到了一点点进步。
半夜一点钟爬起来,翻一个网上预约看守所会见的App,点进去发现预定的日子还没有人占坑,大喜,赶忙预约了一个,这样就不用早上四点爬起来去坐高铁到外地看守所门口排队,可以舒舒坦坦地按照上班时间去看守所窗口前,在其他同行羡慕的眼神下,像孔乙己在咸亨酒店柜台上排出几文大钱一样把自己的律师证排进去,大声地说一句:“预约的。”然后环顾一圈同行,傲然地领一枚会见室的牌子挤出人丛。
只要占一点点便宜就开心地等待下一天,等待下一位客人,这就是律师的劳碌命。
(2019年9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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