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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骨酥麻微痛,一股燥热从脚心冲到头顶,宋暖白皙的天鹅颈,宛如染上一层恰到好处的红胭脂。
这种身体上的反应,她更羞于睁开眼睛。
但谢淮从来就不知道退让,占有欲和偏执到达顶峰,他一定要听见宋暖的答案。
他低声道:“再不睁开眼睛,我就脱你衣服了。”
顿时,宋暖睁开眼睛,圆眸嗔圆,有些气恼他,明明已经知道她的意思,却还要追问。
标准答案,一个字不多,一个字不能少。
她脸上的红晕快要沁出来,灯光下眼波流转,“你。”说完又闭上。
胆子跟鼠一样,谢淮目光带着爱意,嘴里却不依不饶,“说完整。”
男人身体的反应,宋暖明显可以感知,浑身发软,想往后躲,但底下就是沙发。
“喜欢你。”
“喊我名字。”
“谢淮……唔……”
宋暖的尾音被堵进嘴里,紧接着铺天盖地的窒息袭来,她双手没有着落,最后搂紧男人精壮的腰身。
“啪嗒”扣子落地的声音,肌肤接触空气,眸光里男人带着侵略性的神色。
她咬牙轻颤道:“我生理期。”
她确实是生理期。
男人动作没停,唇有意无意划过她脖子,最后吸吮,直到皮肤泛起好看的红印。
他眸光微敛,大手指轻轻来回触摸,嗓子哑到极致,“你是我的。”
以前宋暖总以为这句话是谢淮说给她听,今天才意识到他或许是说给自已听,说服自已还有什么。
他大概以为自已什么都没有了。
谢淮抬手拢好她的衣服,但扣子已经掉了,朝两边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
他从来不以为自已重欲,甚至以为性冷淡,但在宋暖身上,乱七八糟的占有欲,恨不得整夜都占有她。
只有他才能占有她。
他刚准备离开沙发,就听见女人的轻“嗯”声,他愣了几秒反应过来,冷静下去的情绪突然又猛的反扑。
他双手撑在沙发上,“宋暖,你知道你嗯什么吗?”
“你说什么,我嗯什么。”宋暖推开他,单手捂着衬衣,起身去卧室。
沙发上的男人眸光也不知道落在哪处,嘴角上扬,大手抚摸上左胸口处的位置。
过了十几秒,他弯腰捡起地上的两颗白扣子,等宋暖出来,低沉道:“吃饭。”
吃饭的时候,两人一句话没说,吃完谢淮收拾碗筷,开门出去。
刚从楼梯下去,谢明宇就脸色难看的“呵”了一声,到底是见不得他跟佣人一样。
但他不知道谢淮想当宋暖的佣人十几年了。
“你刚才把顾家都得罪了,多做一份饭又怎么了?”
谢淮将碗筷置在餐桌上,冷淡道:“谢明宇,你要是不喜欢待就滚出去住。”
谢明宇噎住,“这是我家!”
贺千芸出声道:“小淮的事你少管,你自已的事都没拎清楚。”
“妈。”谢明宇蹙眉。
贺千芸站起身道:“知道我是你妈就行,这段时间我住在老宅,不喜见外人,你别什么人都带回来。”
谢明宇是聪明人,怎么不知道她是在帮着谢淮,其他事他也就顺着,结婚的事他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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