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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你是不是找司墨离要回了五千两银票?”
她开门见山问道。
“五……五千两……”
寂邪本还想着再瞒瞒,可看她一副要拼个你死我活的样子,只好弃械投降,“你都知道了?”
“你以为司墨离的人各个都是吃素的?现在他们把这顶屎盆扣我头上,我怎么也得将它拿掉吧!”
“你也太惨了。”
寂邪见她可怜,于是从怀里掏出那五千两银票,“喏,还你。”
“你把它还我了,怎么跟冰块皇帝交代?”
尧夕鸽嘴上问着,手指却麻利地将银票夺了过来。
“皇上既将它交由我保管,自然不会问它的去处……”
“那你跟我去做个证,告诉司墨离银票的事。”
尧夕鸽拽起他的袖子往后院走去。
路上,她忽然问道:“你身为他的侍卫,一定很痛苦吧?”
寂邪懵了一下,随后摇头,“不痛苦啊。”
“你放心吧,等我赚够幺幺的嫁妆,很快你就会摆脱他的龙爪了。”
“其实皇上并不是你想象的那般不堪。”寂邪是真没想到她对皇上的怨恨如此深。
再仔细回想她话里的意思,顿时两眼一直,“幺幺要出嫁了?所嫁何人?与我相比又如何?”
尧夕鸽没有回他的话,而是看到里屋的司墨离正要起身,连忙跑了过去。
“司大哥,你的伤怎么样了?”
“夕鸽,你来了。”
司墨离的气色看起来比昨日好了些,“多亏了皇上请来的御医,我的伤无碍。”
“那是自然,我们东彧人好武,受伤乃常事,全靠这专治跌打损伤的药得以存活至今,这药可一点不比西彧的差。”寂邪一旁说道。
尧夕鸽回头瞪了他一眼,要不是因为他,司墨离也不会伤成这样。
“司大哥,我来主要是想澄清一件事……”
“方才你们在外面说的话,我听见了。”
司墨离伸手欲抚她的头发,忽然僵在半空,温柔的声音再度传来,“夕鸽,你无需向我解释什么,是我的家人不对,让你受委屈了,抱歉。”
“……”
原本她准备了一大堆要说的话,以及对六号,对他老妈的吐槽等,可听完他这句话后……
竟说不出口了。
“既是如此,你们先聊着,我还得赶回会场伺候皇上,告辞!”
寂邪见没他什么事了,转身离开这里。
屋子里本来就尬的气氛,因为少了寂邪,更加尬了……
“想不到我找不着你的原因,竟是因你入了宫……”
司墨离打破了寂静的氛围,“前几个月便听闻东彧皇上时隔多年又开了金口,是托了一位叫小鸽子的福,我竟不知,原来你便是小鸽子。”
“司大哥……”
她大体能猜出,是寂邪说了小鸽子的事,而盛会大典那天她又女扮男装出现在他面前,结合思考,司墨离能知道她的身份不足为奇。
可她却找不到话来应对他……
“夕鸽,这一年来,你定吃了不少苦,可与我说说?”
司墨离望着她,眼里储满了对她的思念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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