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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仅仅用‘性情大变’来形容吗?
正常想法应该是什么样的事情让陆序去远离云安,肯定是路上发生的事情。
“你在离间我与陆序?”云安收敛了笑容,不可遏制地蹙眉,“本宫动动手指可以捏死你。”
“陆序不爱我,我也不爱陆序,我嫁给他,是为了从沈家脱离出来。”林识意大大方方地说出来,“殿下给我送裤子并不能激怒我,就算把陆序脱光了送到我的床上,我也不会眨眼的,但我需告诉殿下,陆序不是那种随意抛弃爱人的人。他不过是嫉恶如仇,不是残暴。”
“你在为陆序说话?”云安察觉出什么。
林识意气极反笑,“您在说你们的故事,我当做旁观者来解读,您说你们青梅竹马,最后越走越远,我在给您分析,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云安一味地将责任推到了陆序的身上,丝毫没有从自己的身上找问题。
且云安如今的疯样,又不是陆序造成的。
是她自己既要还要。
云安本是怒气冲冲,闻言后安静下来,林识意趁机说:“您问过陆序吗?您可问问陆序的下属,陆序是什么样的人。再去问问您的母妃,有没有参与当年陆侯被害一事,您或许问不出答案,但陆序那里肯定有答案的。”
“林识意,你这么冷静地与我分析,不怕我去抢了陆序?”
“您想抢,便抢,您若抢了,陛下肯定对我有所补偿的。”林识意平心静气,“陛下上回赏赐我两百亩良田。”
“你……”云安蓦然站起来,“市侩小民。”
林识意笑而不答。
云安心里烦躁,本是来找麻烦的,可这么一来,心里烦躁极了,再没找麻烦的想法了,拂袖离开。
“东风,送殿下。”林识意高喝一声,送走瘟神。
小院里恢复寂静,一轮明月悄然爬上来。
林识意跨过门口,立于廊檐下,远远地看着门口,原来云安与陆序是青梅竹马。
陆序没说,赵夫人也没说,中间必然有什么秘密的。
东风将公主送走了,大步跑了回来,“姑娘,殿下找您麻烦了?”
“没有。她告诉我,她与你们头儿是青梅竹马,我告诉她,你们头儿不爱我,我也不爱他。她就气走了。”林识意随口扯谎,隐瞒了后面的事情。
东风大喘气,累得坐在台阶上,语重心长道:“你别听她的疯话,她就是来找您麻烦,离间您和头儿的。”
“我不会信她的话。”林识意随口应付一句,道:“你回去休息,后日就要成亲了,明日也该忙了。”
“我送您回去。赵夫人说,她明日会回来的,陪着您上花轿的。”东风利落地爬起来,“您放心,不会出错的。”
“不,东风,我觉得哪里不对劲。”林识意突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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