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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父韩母、严父严母,立刻扑上来,有的去护着孩子,有的试图拉开夏雨。
韩母骂道:“夏雨,你这个泼妇,你疯了吗?当心摔伤了我孙子,我跟你拼命。”
夏雨势若疯虎:“是的,我疯了,今天就拼个鱼死网破吧,没见过这么欺负人的,一个无耻下流的小三,有什么脸皮明目张胆地住到我家里来恶心我?还有你们老两口和韩少阳,沆瀣一气,都不是好东西,一窝贱人,不得好死。”
韩母趁机甩给夏雨一巴掌,打的她脸上出现了红印。
夏雨转身奔进厨房,右手提了把菜刀,左手提了根擀面杖,在空中又是抡又是砍,吓得几个人四散而逃。
夏雨眼睛充血,大声吼道:“贱人,全部给我滚出去,一个都不许留,不然我砍死你们。”
严父严母扯着严俐往外就跑,韩父韩母则吓的腿都软了,坐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不怕硬的,就怕横的;不怕横的,就怕不要命的。
夏雨现在完全是一幅不要命的状态。
严父严母到底不算太老,腿脚灵便,扯着严俐抱着孩子跑出去,打了辆车,直接回了盈翠园。
严俐坐在出租车上,给韩少阳打电话:“老公你快来,你老婆回来了,打伤了我,把我们赶出别墅了。”
韩少阳大惊,急忙扔下手中的工作赶过去找严俐。
夏雨在别墅,扔了菜刀和擀面杖,冲到厨房,把锅碗瓢盆砸个稀巴烂,然后放声痛哭。
欣然和嫣然悄悄来到她身边,抱住她一起哭了,“妈妈,你别哭,我们害怕。”
夏雨立刻止住哭泣,她只顾着发泄自己心中的怒火和委屈了,忘了照顾孩子。
今天,让孩子直面人性的无耻和人生的惨淡,对孩子无疑是深深的伤害,夏雨无比心疼孩子。
夏雨一手一个,拉起两个孩子,轻声道:“我们收拾东西走,再不回这个家了,这个家不值得我们留恋。”
欣然和嫣然擦着眼泪,乖巧地跟夏雨上楼收拾东西。
欣然问:“妈妈,我们住哪儿?还是住小姨公寓吗?”
夏雨点点头,眼下,只能再次去住夏雪的公寓了。
等安顿好之后,她就通知租原来家里房子的租客,让他们用最快的速度搬走,哪怕赔点钱都行。
别墅,她一次都不想再踏进去了。
夏雪接了夏雨的电话,安慰她:“姐,你带着孩子过去住,房子我一直给你留着呢,你想住多久都可以。”
夏雨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在心里流泪。
她承认,她败给严俐了。
人至贱则无敌,只有贱人,才配呆在这个家里,她和孩子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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