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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虞冷眼看向赵纮,眼里丝毫不掩饰的厌恶和嫌弃,尤其是一想到对方给她下猛烈的催情药,浑身都是恶寒,直接侧过身去,仿佛当他不存在一般。
赵纮看出姜虞眼中的嫌弃,眼神里闪过一丝阴沉,脸色别提多难看了。
堂堂赵家家主,手握权势,纵横朝堂几十载,还是第一次有人如此胆大包天的,对他甩脸子。
暗自咬了咬牙,恨不得当场办了姜虞。若不是药效还没有发作,赵纮也不好现在就撕破脸皮,毕竟他还需要吞并姜家产业。
“看来宋姑娘应该是累了,不如我命人将接下来的宴会取消……”
听到这话,姜虞眉头皱起,谢沉安还等着在宴会上将赵纮和赵媚儿一网打尽,若取消了,岂不是白忙一场。
姜虞只好虚以委蛇,朝赵纮扯出一个牵强的笑意,“不必劳烦国公了,我年纪虽小,但还撑得住……”
“瞧你累得脸色都白了,可把本国公心疼坏了。”说完,赵纮十分越矩长伸手过来,想要摸姜虞的脸。
姜虞下意识的后退两步,脸色比吃了苍蝇还难受,脸色惨白还不是被赵纮如此厚颜无耻的下落,恶心坏了。
赵纮看得出姜虞的抗拒,也没有继续在靠近,反正到了晚上,多得是亲密的机会。
便朝姜虞露出一个下流且意味深长的笑意,什么也没有说便转身走出了大殿。
人一走,屋子里的空气虽瞬间清新了,姜虞嫌弃地让身旁的宫女拿来熏香醺醺赵纮刚刚站的地方。
赵纮走进偏殿里时,屋子不光姜虞一个人,还有两三个负责给她梳妆的宫女。
宫女似乎知道赵纮是一个什么样的为人,从他进来的那一刻起,便猛地跪在地上,浑身都在打颤,十分恐惧赵纮的出现。
瞧着跪在地上几个宫女的年纪,都已经二十出头,算起来已经是宫里的老人了,绝对不可能出现如此失态的一幕。
刚才举行仪式时,这三个宫女一直跟在她身边,处处得体,根本挑不出任何差错。
这三人的反应,让姜虞嗅出了一丝不同寻常之处,“你们为何如此惧怕赵国公?”
三人一听这话,立马放下手里的活计扑通跪在姜虞面前,“郡主……奴婢不是故意的……饶了我们吧!”
姜虞就没想吓唬人,可见这三人如此害怕,不由挑了挑眉,顺势道:“饶了你们不是不可以,不过我得知道为何如此赵国公?”
此话一出,三人面面相窥,神情无比的为难,似乎不想说出缘由。
见三人如此,姜虞继续道:“既然不说,那我只好将赵国公请来了,到时候看你们怎么说……”
话音落下,三人吓得脸色惨白,不停地给姜虞磕头求饶,“郡主饶了我们吧!”
“说不说!”姜虞语气凌厉,声音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三个宫女绝望地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年岁稍大的宫女解释道:“郡主,宴会结束后,赵国公命令奴婢要将郡主带去花船上。”
皇室举行宴会的宫殿不远处,有一处人工湖,湖域宽广,足足有三四个行宫那般大,一旦上了船,无疑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境地,和任人宰割的鱼肉毫无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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