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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屋中挽着发髻的女人正是天上轩老板,旧名玉蕊。
搭上当官的孙自茂后,她有了体面的姓名,改叫王一心,手下人都喊她王老板或王主事。
她面目狠戾,转身继续怒斥新来的男子:“真是白费老娘银子,把你从京城买过来,还没要你接客就嚷嚷成这样。”
“主事,这人一直胡言乱语,不会是疯了吧?这事传出去,咱们天上轩可就麻烦了。”
花魁记忆犹新,这男人来时脚上就有个骇人伤口,保不齐是哪儿逃出来的伶人。
她心中鄙夷,这人背上留着前一家的纹样,也不是第一回干这个,这副贞洁烈男的样子是做给谁看?
到这来,性子烈的绝食,再烈的就撞墙,像他一样天天大吵大叫,说疯话的倒是少见。
“叫,你接着叫,最好嗓子叫哑了,省得老娘给你灌药。”
“不要啊!”
男人被捆绑着扔在地上,挣扎时扯疼身上伤口,目次欲裂。
他可是男人,怎么能伺候这些男客人?!
光是卖弄琴艺已让他极度不适,一路上遭受的凌辱更让他难以接受。
“求求您,带孤回京城,孤能赏你黄金千两,不,万两!您想去哪就去哪,哪怕想进宫母仪天下,孤也可以答应。。。。。。”
王一心啐了一口到他脸上,挥手喊来两个龟公,按住男人。
“老娘不和你废话了,灌。”
龟公手中的汤药全数灌进男人口中,他痛得在地上打滚。
“回头一定要找那人算账,说是有个好货,居然是这路货色。”
花魁附和道:“主事别和疯子置气,常人给编排个没落世家身世也算给自己镶金了,居然有人敢说自己是皇上。”
她拍着王一心的背,扶她出去,“主事,一会儿见客,奴家先给您梳妆一番。”
王一心苦笑几声,“不必。我如今不再以色待人,更没有飞上高枝的妄念。”
见到二人走远,地上痛不欲生的男人疯狂用身体撞击地面。
他咒骂着诸多肮脏不可入耳的词汇,可任由再怎么使劲,也只能发出“啊啊”两声。
他可是皇帝,天下人难道都是有眼无珠的东西,被一个冒牌货骗得团团转!
现在还被人灌了哑药,成了个残废,他暗自落泪。
龟公踹了踹他的脸,嬉笑道:“小子,早这么安静,还能留下嗓子给恩客们叫几声,多得些赏钱。真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呀。”
·
不过一会,易衔月见到了传闻中的那位“玉蕊”。
她以纱扇掩面,隐约可见的笑容不甚妩媚,甚至让人感觉是在自嘲。
搭上孙自茂,大好年华全给了他。
时光飞逝,风韵不再,他对自己一点情义也不剩下,只当成洗白银子的工具。
前些天孙自茂遭御史查抄,赶紧转移了余下家产,王一心知道,早晚自己也会受到牵连。
孙自茂把她叫出去,原以为是要商量出去避风头的事,谁知半点不提,还恬不知耻地要她多上缴五成银子,要把人敲骨吸髓榨干。
王一心猛吸一口烟杆,烟气飘散在房里,盖住对面人的脸。
她心中隐约察觉,面前的人不单单是孙自茂所说的京城贵客,极有可能是某位贵不可言的人物。
“奴家就直说了,您几位来天上轩一趟,定不是为了奴家手下这些蒲柳之姿的人儿。”
她挥手呈上一本账目,没有递给坐在中间的邵流玉,转头恭敬地向易衔月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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