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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程启元说,“你回去吧。”
“我送一送你,”程蒙恩问,“你坐的哪一班车?几点开?”
程启元一言不发,只是摇头。在他决定要做什么的时候,谁都无法撼动他。当初让程蒙恩离开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程蒙恩仍然固执地跟着他往前走,伸手要替他拿包,他侧过身,躲开哥哥的手:“不重。”
哥哥大概没见过他扛着工作时背的工具,燃油锯和喷雾器比这重多了。
“给我吧。”
程启元只是重复地说:“你回去吧。”他往旁边走了两步,和哥哥拉开了距离。
程蒙恩叹了口气,大概是送不成了。“好吧,”程蒙恩说,“路上小心,到了给我发条信息。”
程启元点点头,放下背包,拉开拉链,从里面拿出一样东西,递给程蒙恩。
一捧绣球花。
花用红色塑料绳简单地扎了一下,散发着淡淡的香气。花瓣是柔和的浅蓝色,因为路途的颠簸,压出了一点汁水,但仍然美得惊心动魄。
很多年前,他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我种的花,”程启元说,“祝贺你。”
程蒙恩攥着花束,欲言又止。他不是善于表达感情的人,胸腔里翻滚的情感快让他窒息了,也不知道怎么继续和久未谋面的弟弟走一段路。
程启元抬起手,缓慢地朝左右摆了摆,动作有些机械——社交礼仪他只能学个大概:“再见。”
哥哥教给他的规则之一:跟亲近的人道别时,要说再见。
程蒙恩站在地铁口,看着他戴上耳机,坐扶梯下去,消失在通道中。
程启元转了一次地铁,很快到了北京站,拿出身份证上车。他坐硬卧过来,也坐硬卧回去——这个班次最实惠,不仅价格便宜,还可以睡一晚上,不浪费路上的时间——虽然他未必能睡着。难的是车上的厕所,卫生情况实在无法忍受,所以他坐车绝不喝水。
他戴着耳机,走到车厢,把行李放下。
桌板上已经有了一桶泡面,气味很快弥散开来。地上稀稀落落地掉了些瓜子壳,他走出去时,小心地避开了它们。
车摇摇晃晃开了,同一个车厢的人天南海北聊了起来,还试图拉着他加入对话,他没有搭理他们,站起身,面无表情地走了出去,站在车厢连接口。
他拿出手机,看到程蒙恩发来了短信:上车了吗?
他回了一个:嗯。
对面又发:钱还够用吗?
他慢慢打:够用。
问题一串接着一串:工作还习惯吗?饭吃的好吗?压力大不大?跟周围的人相处得怎么样?
他回:都很好。
都很好。花草很好,定时工作很好,一整天不说话很好,寂寞也很好。
除了见不到哥哥。
不过,想起今天他在场上的样子,觉得这样也很好。
他站在车厢连接口,望着窗外疾驰而过的风景,直到夜里,大家都睡下,才走进来。
车厢里有些鼾声,不过音乐放大一点就听不到了。他躺在床上,心里默默数着秒数。凌晨,他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醒来时,远处的天空好像绽开了一缕晨曦。
床铺之间的空位狭窄,没法完全坐起来。他只能用手肘微微撑起上半身,朝窗外望去。
远处的天际线微露红光,在黑暗中撕出一道裂口。慢慢地,红色转为金黄,阳光洒落下来,照亮了列车两旁的田野。
他屏住了呼吸。
窗外是漫山遍野的油菜花。微风拂过,金色的波涛滚滚而来,璀璨夺目。
就像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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