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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凛冬一悬空就喊了起来,“我走得动!”
“我想抱,怎么了?”
“……噢,那你,你抱。”
韩渠看着怀中熟透了的人,笑了笑。酒店套间没多大,几步就到了客厅的吧台边。韩渠给凛冬找垫子,凛冬却揉着腰,“我不想坐,站一会儿舒服。”
韩渠点点头,“行,不舒服了给我说。”
凛冬现在听不得这种话,大手大脚地揭开盖子,牛排的香味一出来,他顿时饿了,刀叉飞快动起来。
今天搭了两趟飞机,只在天上吃了两顿寡淡的饭,见到韩渠后本来要先去吃饭的,但两个人都情不自禁,一回酒店,就没出去过。
凛冬闷头吃,韩渠颇有兴致地看他吃,还切了点自己的投喂给他。凛冬吃一口自己叉子上的,又吃一口韩渠叉子上的,有点饱足感后速度慢下来,才抗议道:“韩队,你喂狗狗呢?”
韩渠挑眉,“喊我什么?”
“韩……”凛冬叫惯了韩队,改口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刚刚明明叫过,还叫了五次。”韩渠继续切牛排,“现在又结巴了。”
凛冬呼吸提到嗓子眼儿,脸更热了,“那,那不一样。”
“嗯,毕竟是在床上。”韩渠又把牛排递到凛冬嘴边。
“我喊!我喊还不行吗!”凛冬经不住韩渠说,声音又大又沙地喊道:“韩渠哥哥!”
韩渠低头笑起来,“破音了冬冬哥。”
吃完这顿堪比宵夜的晚餐,已经快到11点。凛冬订酒店的初衷是懒得回家收拾,想休息好了,再回落灰一年的家中。但此时和韩渠在一块儿,又是久别重逢,保不准过一会儿就又要去床上喊韩渠哥哥。
“我想跟你回家。”凛冬环着韩渠的脖子说,“你宿舍是你一个人住吧?能不能带人留宿?”
韩渠碰了下他的额头,“想什么,宿舍肯定不能带人留宿。”
“啊……”凛冬有点失望。
“但是家能带人留宿。”韩渠笑道。
凛冬眼睛睁得圆圆的,韩渠说:“我只是图宿舍住着方便,不是没有房子。”
韩渠这些年为身上的警服奉献,洛城并未亏待他,而老韩给他留下的财产也足够他衣食无忧。他早几年就买了房,但住的时间不多,装修得也很简单。
凛冬踏进去,心里顿时涌起一种得偿所愿的满足和酸楚,他的鼻尖有些红,回头看向韩渠时,眼睛因为少许泪花而更加明亮。
“带我参观。”
韩渠牵住他的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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