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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言迟迟不伸手,只盯着他看,官则也不急,就那么保持姿势等着,连手指头都不动分毫。
过了大约七八秒的时间,她终于把手放在了官则的手心里,同时响起的还有她小心翼翼的声音。
她说:“官先生,我可不可以叫你老师?”
官则眉毛一挑,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这姑娘会突然来这么一句。
短短几秒钟时间,她的脑子里到底想了些什么东西?难道说她猜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以助手身份叫他“老师”非常合理,但是不应该啊,他敢肯定自己不管是语言还是行动都从来没有漏过馅……
没头没脑的说要叫他“老师”?
总不可能是她想抱自己大腿吧?
觉得自己猜不到答案,他也没憋着,直接问了出来。
“为什么想叫我老师?”
褚言也觉得自己突兀来这么一句实在是唐突,但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又不可能收回,只能勉强解释:“感觉你一瞬间……充满了人民教师的气质。”
人民教师的气质是什么鬼,用心呵护幼苗,为社会托起明天的太阳吗?
看一眼两人已经牵在一起的手,官则忽然觉得自己好像理解了这姑娘的脑回路。
老师就老师吧,总比外公强啊。
“……你想这么叫的话,可以。”
褚言笑逐颜开:“官老师!那我们现在就下去吧!”
感觉自己好像抱上了一根闪亮亮的大粗腿啊,虽然是脑子短路造成的结果,但似乎感觉不错,有一种这辈子都不愁饭吃了的预感。
感觉到右手被对方抓着晃了晃,官则的视线落在她头顶位置转了一圈。
他忽然想揉揉她的脑袋,但防护服略碍眼……有个小助手的感觉着实不赖,看来当初的决定没有错。
带着褚言看不到的笑容,官则牵着她的手步行下到了地面。
等站在地面上,褚言才发现那些“祭坛”有多高,就连旁边的蛋形密闭仪器也个个巨大,如果是空心的话塞进五个官则都绰绰有余。
官则带着褚言走到了距离两人最近的那座“祭坛”前,左手不知道在哪按了一下,祭坛边缘突然动了,变出了一条通向顶层的台阶。
两人顺着台阶爬到顶,褚言看着眼前黑漆漆深不见底的空洞,有些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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