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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彦川说哄就真的只是哄。
斐济岛的太阳火热,温漫穿着比基尼,哪怕是做好了防晒,娇嫩的皮肤上依旧留下了红印。
男人手点着药膏一点点抚在她晒伤的地方,指尖处一抹冰凉,激的她不禁颤抖一下。
温漫转过头去看他,看他垂头动作轻柔的在后腰处来回涂抹着,模样认真。她看着,翻起了旧账。
“在伦敦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
闻彦川的动作没停,只是沉声应了一句:“什么时候?”
“第一次,你带我去泰晤士河看烟花的时候。”
闻彦川手上的动作一顿,乳白色的药膏沾染在指尖,想了太久,又被他指尖的温度润化消淡。
温漫见他动作停了,微微碳起身回头看他:“你在想什么?”
“我在忏悔。”闻彦川说。
温漫轻哼了一声。
闻彦川将药膏放下,侧身握在女人身边,小心地避开了上过腰的地方,将她圈进怀里。
“有私心吗?”
在伦敦的那一次。
温漫窝在他怀里眨了眨眼,像是在回忆:“有。”
她一双纤细柔白的手被闻彦川攥在掌心当中把玩揉捏,他抚摸着她一根根指节,指尖滑到掌心时,还比量着她无名指处的大小。
薄唇贴在温漫的耳后,开口时,热气喷洒:“婚礼想怎么办?”
闻彦川的声音压得沉,温漫被他的呼吸弄的极痒,微微闪躲。
“找个人少的地方,只有你和我,还有我们的家里人。”
温漫说完,又认真地想了一下:“还是要请一些人的,小宁老何Wendy……还有那位陆先生,你大哥是不是还欠了人家五百万没给?请他来又不好收份子钱了。”
温漫一个人喃喃低语,像是很认真地算。
闻彦川抿唇勾笑,指尖拨弄着她的耳垂,打断了她的小算盘。
“敏感?”
温漫收了声,转头哀怨地看了他一眼:“你有没有在认真听我讲话?”
闻彦川看着她的小表情,扣着她的后脑将她按在了怀里。
“想收份子钱急多请一些人,闻家的面子总要给,就算是数银行卡也能让你数一晚上。”
温漫从他怀中抬起头,思索了片刻后还是摇了下头:“算了,还是办一场小婚礼就够了。”
她看着他,抬手轻挠着他后脑处的碎发:“就把你的浪漫留着,留到我们之后的十年二十年,我不要一次都用完。”
温漫说的深情缱绻,声音轻细,听的闻彦川心头一阵发痒。
他勾着温漫的手抵咋唇边,一下下轻吻着她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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