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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酒盏从指尖滑落,砸在地上,应声碎成几片,酒液随之泼洒。
姜槐微一愣神,蹲下身便要去拾。
“别用手捡,小心伤着。”孟确将她拉起来,“坐好,我去拿扫帚。”
姜槐蹙着眉,盯着地上洇湿的那块。
他们正在祝东风里吃晚饭。但方才不知何故,她心头冷不防地一颤,手一松,杯子便滑落了。
见她迷迷瞪瞪的模样,孟确边打扫碎片,边道:“怎么从府衙回来后就心不在焉的,你早点回家休息,待会我去怜香楼送完酒就回去。”
怜香楼艳名远播,是观州数一数二的青楼。祝东风只是其供酒商之一,而这单生意全靠孟确才能谈下。每隔几日,孟确就要前往怜香楼送酒。
姜槐现在居住的宅子离祝东风不远,她一个人慢慢走回去。
推开乌木门,一堵石墙将院子与外界隔开,墙上爬满淡紫色小花。院子一侧,摆放着几张竹椅、一张小竹桌,虽有些陈旧,却擦拭得干干净净。
穿过正屋,来到屋后的院子,这里更显宁静。院中一棵梧桐,墙角几株海棠,几丛翠竹修长挺拔,竹叶沙沙作响。
廊下漆黑一片,姜槐未点灯,只身坐在台阶上。她支着下颌,仰头凝望夜空,恍然想起离京的那个夜晚,江水上、山峦间,朗朗素月。
“喵——”
姜槐眉心微动,想是外面的野猫,这时节,猫儿思春,最是爱闹。
“喵——”
声音更近了,夹杂着草木簌簌声。
姜槐往声音传出的方向看去。
昏暗中,一团黑影从墙角悄然现身,模模糊糊的轮廓。绿色的眼,尖尖的耳,毛茸茸的尾巴高高竖起,末梢还俏皮地打着卷儿。
姜槐眼睛一亮,唇角扬起:“哪来的小狸奴?”
她往前伸出双手,晃了晃,柔声轻唤:“过来。”
猫儿脑袋微微侧倾,绿眼在暗处闪烁,幽光粼粼,一瞬不瞬地锁定她。
时间仿若凝固,一人一猫静静对峙。
忽而,猫儿喉间逸出一声哀怨至极的“喵呜”,紧接着,它后肢猛地一蹬,整个身躯如同一颗被大力掷出的蹴鞠,挟着一股劲风,笔直朝她飞扑而来。
未等姜槐反应,猫儿已重重撞入她怀里。那冲力使得她不禁后仰了一下,差点儿坐不稳。
姜槐双手怀抱住它,正欲笑骂这小家伙的莽撞,可一低头,目光触及那张小脸,笑容瞬间凝在脸上。
那双灵动的绿眼,小巧的鼻子,额头上那簇独特的花纹……
“玄,玄英?”
姜槐不敢相信,小心翼翼唤它,声音轻而缓,生怕惊扰了这场梦。
玄英低叫一声,伸臂圈上她的脖颈,利齿报复似的在她颈侧啃了一口。
姜槐吃痛,却笑起来,紧紧抱着它,将脸颊贴上去,来回蹭它软乎乎的肚皮。
熟悉温热的奶香味盈满鼻腔,她的心间被失而复得的狂喜填得满满当当。
“真的是玄英,我好想你……好想你……”
亲昵许久都不够,狂喜中仅剩的一点清明,让她渐渐察觉出不对劲。
玄英理应在千里之外的奚霖城,怎么会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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