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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不成,若听到姑娘身子不适,姜姑母更是要进来看看的。”竹音一脸为难。
正说话间,姜姑母的声音和脚步声一起传来:“都日上三竿了,这么大个姑娘家怎么还赖床!”
姜姑母啪嗒推开门,大摇大摆地径直走进卧房。
她身穿紫色牡丹交领阔袖衫,发髻高而丰盈,推开竹音,一屁股坐在姜槐的床上。
“姑母,我昨夜受了风,有些头晕。”姜槐以手支额。
姜姑母打量着面前的少女,脂粉未施,乌发披肩,衬得白皙的鹅蛋脸更小了。桃腮杏面,明眸朱唇,那微蹙的柳叶眉甚是惹人怜爱。
这姿容……姜姑母满意地笑了。
“没事吧?你看你,若是身边有个知冷知热的夫君,也不至如此。”
今日进入正题倒是快。那冯家病秧子,整日不出门,听说是见不得风,到底谁照顾谁?
姜槐在心里狠狠翻了个白眼。
姜姑母抚了抚姜槐的手,语重心长道:“寻常姑娘家及笄便可议亲,谁知兄嫂和母亲……”她捂着脸,漏出几声哀痛的呜咽。
复又抬起眼:“你说要守孝六年,姑母依了你。如今孝期将满,再过几个月你就十八了,也该把终身大事定下来了。我瞧着冯家郎君就不错,家世是一等一的好,而且他……”
“姑母。”姜槐打断她,“那冯公子出娘胎便带着不足之症,您瞧我这般,也时常头疼脑热,又愚笨不知照顾人,怕是拖累他人就不好了。”说罢,装作羞愧难当地垂下头。
“这你不用担心,冯家找大仙算过了,你乃万里挑一的八字!财官印三全,天乙贵人入命,天月二德在日柱,这一生注定是富贵荣华,逢凶化吉,旺夫益子!若嫁到冯家,冯公子的身子必定大好,以后啊日子定是金玉满堂,顺风顺水的!”
姜姑母眉飞色舞:“本来你父亲生前也不过是个小官,是攀不上冯家这门亲事的。你相貌生得不错,却也不是绝世之姿。不过胜在你命格实在是好,才有这个福分哩!”
语毕,姜姑母伸手示意竹音要茶水,接过茶杯后猛灌一口。
那模样,仿佛金玉满堂的人是她一样。
先前罗姑父背着姑母,与人合伙做生意,被骗走一大笔钱,罗家已是山穷水尽。姑父萎靡不振,姑母便指着给自已那整日只知斗鸡走狗的儿子,求一个好前程。
而通往好前程的垫脚石,便是姜槐。
姜槐无辜地眨眨眼,似是不解:“可我若真如姑母说的那般注定富贵荣华,逢凶化吉,旺夫益子,那嫁给谁不是一样?我与那冯公子面都没见过,不若隔壁燕庭巷的陆三郎,壮得跟牛似的,也更熟识些。”
对不起啦陆三郎。
“哪个陆三郎?”姜姑母疑惑问道,忽而横眉竖目:“那陆三郎不过是个从七品的殿中侍御史,怎能跟冯家相比!”说着把茶杯重重拍在小几上。
又轻咳两声,缓和一些:“你年纪小,不懂挑选人家。女子婚事向来由长辈做主,我那兄嫂走得早,自然是得我这个姑母来为你操心的。”
“冯尚书这几月都不在京中,你先好好休息。待过几日,你与冯家郎君见个面,相处相处。不要说我这个做长辈的逼着小辈盲婚哑嫁,叫人笑话了!”姜姑母轻哼一声。
她又絮絮叨叨地说了好一会儿,见姜槐油盐不进的样子,没好气地走了。
姜槐看着姑母艳丽的衣角消失在门边,发了会儿呆,站起身迈下脚踏,不料一脚踩空,猛地摔在地上。
一旁正拧着帕子的竹音吓得惊呼一声,扔了帕子跑过来,扶起她上下查看。
“无事。”姜槐捉住竹音上下乱摸的手,哭丧着脸,“近日怎这么倒霉。”
竹音思索片刻,眼睛一亮:“姑娘,我们今日去太和观吧!”
那年,大唐的军队向西走得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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