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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寻芳欢欢喜喜地在对街角落买下一间铺子和整个后院。
她打算将师父制香的手艺发扬光大。
后院可以搞一个小作坊,招收想要自己挣点钱的女子来做工。前面的商铺用来卖香。
她花了些时间招人和将铺子收拾好后,这天特意准备好一大桌好菜,同阿叙吃一顿离别饭。
虽说只从医馆搬到街角对面,离别的伤感却溢满整个屋子。连小黄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要搬家了,平常蹦来蹦去的它今日乖巧地蹲在阿叙身旁,脑袋时不时往阿叙身上蹭。
阿叙鼻子抽了抽,眼眶红红的仿佛要哭:“师姐,我舍不得你啊。”
柳寻芳夹了点豆角放他碗里,大气地劝道:“唉呀,快吃快吃。以后还住在一条街呢。”
阿叙继续苦着脸:“我怕你以后生意做大了,会从这条街搬走。”
柳寻芳拿着筷子的手背顶着下巴喃喃道:“嗯……我是有这个打算。”
随即又摆摆手:“不过没那么快啦。赚钱可不容易。”
阿叙端起饭碗刨了一口,嘟哝道:“那可不,我以前待的医馆对面那位大婶一直说她想开一家酒楼。十年过去了,她还在摆摊卖面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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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寻芳听了这话,放下碗筷,神色有些感慨:
“说不准她哪天真能开酒楼呢,人这辈子呀,难说。十年前我在庄子上做丫鬟,那时候的心愿是嫁给少爷做他的宠妾,这样就能不用干脏活累活。
后来我被卖进青楼,一开始的愿望是找个富家公子将我赎出去,后来觉得这条路没有希望,就想着十年后我要混到徐鸨母的位置。现在嘛,我想我独家特制的香能畅销全国。”
阿叙跟着感叹:“我倒是没有过那么多想法。我的心愿一直是成为一名名满天下的大夫。”
二人说到此处,不禁一起举起酒杯:“祝咱们愿望成真。”
喝完后,阿叙突然蹙眉:“不知道我师父现在咋样,自打来京城后就没他消息。我还想跟师父多学学本事呢。”
柳寻芳爽朗笑道:“别担心,你师父这么精明,现在肯定活得好好的。总有一天能见。”
话音刚落,外面响起敲门声。
二人往门口一瞧。这时辰很少有病人来,不会又是七公主吧。
“门没关呢,进来吧。”柳寻芳吼了一嗓子。
门立刻被推开,一位中年夫子模样的男子走进来,肩上挂着包袱。
阿叙一看,目瞪口呆,兴奋得颤颤巍巍抬起手:“师……师父,你怎么来这儿了?”
师父将包袱往旁边柜台上一放,大步走过来坐下。柳寻芳赶紧去添了一副碗筷。
“宫里那位杀人灭口的娘娘死了,为师当然可以回来找你。怎么样,想不想师父?”
师父说得喜气洋洋,一脸慈爱。
阿叙激动地挪到师父旁边抓紧对方手臂,才刚好些的眼眶又是一红:“想啊,师父,我可想死你了。你老人家哪里去了啊。上次你教我的药理我还没完全研究明白呢,你可得好好给我讲讲。”
师父摸了摸阿叙脑袋,乐呵呵笑道:“好好好,以后有的是时间。”
师徒俩凑到一起聊起这段日子都怎么过的。原来师父为了逃命,干脆扮成个江湖郎中云游四海。
穆家出事的消息传出后,他才往京城赶,从济世堂的师叔那里得知他的下落,现在来医馆找他。
最后三人一起其乐融融吃完一顿饭。
柳寻芳第二天搬走时,心里安稳许多。阿叙的师姐走了,但师父回来了。
不知是因为生父是位成功的富商,还是因为在翠云阁做生意的那几年经历,柳寻芳颇有几分经商天赋。
除了一开始从太子那里得来经营的本钱,她后面大多靠自己。没有刻意让沈鸢去给她在达官贵人的圈子里推销,毕竟手艺和材料还没到那水平。
一开始只做一些中低端的香薰香囊,平价好用,有些驱虫醒神的功效。后来又去同京城的花楼谈生意,批发供货给他们。
三年后,香还没能畅销全国,但生意慢慢地越做越大,多开了一间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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