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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门口动静太大,骤然踹开的屋门刮起一阵风,吹起他宽大的衣袍,惹得他心惊胆战地屏住呼吸,不得不回头看去。
来人身姿挺拔颀长,如同风度卓然的墨竹,脸庞俊美却布满黑线,与玄色衣衫一般深沉得骇人,上扬的眼尾死死盯着他,好似有什么深仇大恨。
裴言渊呼吸短促沉闷,像是火山爆发般难以抑制,咬紧牙关才勉强稳住气息,心头大事不妙之感攀上顶峰,肆无忌惮地攻破最后一丝防线。
他望着那少年单薄柔软的身形,还有单纯无辜、楚楚惹人怜的容颜,以及主动喂食的一举一动,顿时气得心口发疼,瞳孔都跟着震颤。
这狐媚子在做些什么?!
简直是手段下流、卑鄙无耻、可恶至极!
这种亲密之举,岂是寻常男女可以做的?平日里莺莺不肯用膳,抑或是嫌吃水果太麻烦,都是他亲自打点好喂给她。
他才是莺莺名正言顺的夫君,这个位置是他的,这些事情只能由他来做。
哪里来的狐狸精,竟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喧宾夺主,让莺莺鬼迷心窍,连家都不回了。
裴言渊目光如刀,冷冷直视着柔弱的少年,眸中尽是压迫与警告,仿佛他再敢多动一下,立刻取了他的性命。
少年动作一滞,未曾见过这种场面,吓得手脚发软,叉着梨子的竹签“咣当”掉在地上,胆怯地退到一旁,躲在林知雀的身后。
裴言渊轻蔑地看着他懦弱讨好的模样,恨不得揪住他的领子,当场从楼上丢下去,可碍于人多眼杂,不便将事情闹大,只能强行忍住这口气,耳根都染上愠怒的薄绯。
他压住满腔怒意与悔恨,垂眸俯视着桌上乐得咂嘴的娇人儿,声音低沉地命令道:
“莺莺,回家。”
此时,林知雀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迷迷糊糊睡得正香,脑子一团浆糊,只能隐约听见有人说话,声音莫名熟悉,却分不清究竟是谁,为何出声。
她以为屋内除她之外,只有少年一人,伸出小手四下摸索,无意间扯住他月白的袖口,一头雾水道:
“你怎么知道我小名?回家。。。。。。我们成家了吗?”
裴言渊将这一幕尽收眼底,指尖在掌心掐出血痕,愈发他是个多余的人,定是那少年媚惑了他的夫人,以至于连枕边夫君都不认识了。
这种空有皮囊的货色,怎配与莺莺成家?就连无意间得知她的闺名,都是三生之幸了。
莺莺已经是他的了,唯独他有资格唤她的小字,与她成家立业,期盼儿女。
他捏得指节“咯吱”作响,快步走上前去,一把推开娇柔可人的少年郎,霸占莺莺身边的位置,半跪着俯下身去,双指托住她的下颌,掰正她的脸庞,一字一顿道:
“莺莺,你再看看我是谁?”
林知雀不悦地摇头,试图从他掌中挣脱,不过很快就发现是徒劳无用,只能不耐烦地叹息一声,努力汇聚目光,按照这家伙的恳求去做。
她的吐息萦绕酒香,晕乎乎地抬手揉着惺忪睡眼,视线终于变得清晰,一笔一划勾勒出眼前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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