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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林知雀羞恼地瞪着他,气呼呼地向前蹦了一大步,不易察觉地哼了一声。
步子小又不是她的错,谁让天生就这样?她还嫌他腿长费布料呢!
她不甘心被裴言渊嘲笑,闷着头一鼓作气往前跑,大有赶超他的气势。
谁知,这家伙绕过屋舍,穿过竹林,在颓废院墙前突然顿住。
林知雀措手不及,整个人还在向前冲,险些一头撞在他的后背上。
裴言渊神色冷淡地转身,伸出食指戳着她的额头,不动声色地推远,拧眉往后退了几步。
她是不看路吗?这么大个人,在院子里横冲直撞,还恰好撞在他的身上。
很难不让人怀疑,她是别有居心。
毕竟她的爱慕之心昭然若揭,满心想做个荷包送他当定情信物,还费心找借口接近他。
思及此,他目光愈发疏离,漠然看向其他方向,不愿沾上半点不清不楚的关系。
林知雀尚未缓过来,吃痛地捂着额头,幽怨地盯着裴言渊,阳光与汗珠蒸得她气色更好了,软嫩的小脸白里透红。
她没注意到裴言渊异样的神色,只是奇怪地看着他,下意识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眼前除了阴暗破败的屋子,就是苍翠挺拔的竹林,无甚稀奇。
这家伙,整天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林知雀想不明白,也懒得费脑筋揣测,不再搭理他,转而打量着眼前的院墙。
原本白净的墙面已是暗黄陈旧,遍布岁月风霜侵蚀的痕迹,有些地方砖石裸露,青苔和杂草从缝隙中悄然生长。
唯一惹人注目的是,一扇小门嵌入墙内,门前用铁网封死,锁链粗大结实,圈圈绕绕地缠上去,看着就绝不可能打开。
她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倒不是极为诧异。
来之前就听厨房大娘说过,小门早就封死了,能打开就出去,打不开只能作罢。
想想也是,若能轻而易举打开,裴言渊早就能随意出入了,囚禁竹风院岂非形同虚设?
林知雀用小手抓住铁网和锁链,咬牙使劲摇晃,仍然没有松动半分,反而掌心被勒出红痕,一道道纵横交错,刺刺的疼。
她鼓腮吹着手心,忍着疼在衣衫上搓了搓,不愿放弃地继续晃动着,用尽浑身的力气,整个人近乎都挂在上面。
奈何封得实在太牢固,她的这点力气微乎其微,根本无法撼动分毫。
难怪侯府的人敢把裴言渊关在这里,因为哪怕是力气很大的男子,恐怕也束手无策。
最后的路也行不通,尽管早知结果,林知雀还是有些失落,方才的欣喜笑意消失殆尽,小脸苦恼地皱在一起。
她起初还想得美,以为给侯爷做个荷包,他时时刻刻戴在身上,就能记得她这个未婚妻了。
如今看来,别说让侯爷上心了,简直是连门都没有。
。。。。。。不对,有门,但不通。
可还是一样的下场,做荷包的计划怕是要胎死腹中了。
林知雀托着脸蛋,阴云笼罩清丽眉眼,无奈地嘟着嘴,恨不得把这扇门锯开。
但她知道不可能,哪怕真能做到,被侯府得知也要重罚,到时候就不好收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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