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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人转身回望,多维星海的光轨已与无数世界相连,像一张巨大的网,将所有的光与念都织在一起。有的世界在兴盛,有的在衰落,有的刚萌芽,但只要那根从灵仙族延续到他们手中的线还在,光就永远不会断绝。
“走吧。”灵骁扛着长棍,朝着更深的虚无走去,“前面还有更多空白等着呢。总不能让后来者说,我们这代人太懒,没给他们多铺几条路。”
他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虚无中,身后,那颗新生的小太阳正越来越亮,照亮了一张稚嫩的脸庞——那是虚无中诞生的第一个“人”,指尖正模仿着林恩灿抬手的动作,试图召唤出属于自己的第一簇火。
而无数个世界的光轨上,还在不断涌现新的印记,有的像火焰,有的像水流,有的像长枪,都在诉说着同一个故事:光,永远在传递;路,永远有人走。
光总在路的前头。
在那个刚诞生火种的虚无世界里,第一簇火已烧得旺了。那个稚嫩的身影举着火把,脚边生出第一条泥土路,路两旁跟着冒出带露的野草——草叶上的光纹,是灵昀同心草的影子。他走得跌跌撞撞,火把时不时燎到头发,却始终不肯松手,像极了当年灵骁第一次握枪时的倔强。
而在多维星海的光轨上,六人正看着这幕。林恩灿笑了:“你看,路是跟着光长出来的。”
他们脚下的光轨也在延伸,穿过一个被心魔笼罩的世界。那里的修士正举着破碎的剑抵抗,剑身上的金芒黯淡却顽固。灵骁的长棍突然震颤,一道金锐之气顺着光轨飞去,撞在那柄破剑上——剑身上瞬间浮现出灵骁刻下的第四十个印记,修士们像是得了指引,剑招陡然变得凌厉,竟硬生生劈开了心魔的黑雾。
“路有时候会断。”灵澈望着那道重新连起的光轨,指尖的水纹轻轻波动,“这时候,光就得弯弯腰,帮它搭个桥。”
他们继续往前走,路过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那里的路不是直的,时而盘旋上天,时而钻入地底,甚至会突然折叠,让前后的人面对面撞上。林恩烨展开阵图,图上的光轮旋转着,在那些折叠的路上投下新的轨迹——不是强行把路掰直,而是在折叠处画上标记,告诉后来者“这里要拐个弯”。
“光不是要把路照成一个样。”他收起阵图,看着那个世界的修士们顺着标记,在折叠的路上跳着奇特的舞步前进,“是让走不同路的人,都能看见脚下的坑。”
林牧的流云忽然停下,在一片荒漠世界的上空盘旋。那里没有水,没有草木,只有漫天黄沙。他抬手,流云化作细雨落下,沙地上立刻显出无数条浅沟——是过往修士用灵力刻下的找水路线,只是被风沙埋了。雨水冲刷后,路线重新清晰,一个背着水囊的少年恰好走来,顺着路线很快找到了隐藏在沙下的暗泉。
“有些路会被忘了。”林牧望着少年喝水时满足的模样,“光就得时不时回来,把它擦干净些。”
走到星海与虚无的交界时,他们停下了。眼前是彻底的空白,没有光,也没有路。林恩灿将掌心的火焰轻轻一抛,火焰悬在空白中央,慢慢化作颗稳定的恒星。紧接着,灵澈的水流环绕恒星,凝成蓝色的星球;灵骁的金芒化作行星的内核;灵昀的草木之气让星球长出绿意;林牧的风息推着星球转动,生出昼夜;林恩烨的阵图则在星球外围布下防护罩,挡住虚无的侵蚀。
最后,他们六人同时迈步,在那颗新星球上踩下第一串脚印。脚印落地,立刻长成坚实的路,路边升起块石碑,上面没有字,只有六个重叠的印记——火焰、水流、金芒、草木、风息、阵纹。
“光到了,路就有了。”林恩灿望着那串脚印,感觉体内的传承印记正在发烫,“而路长了,自然会有人跟着来。”
果然,没过多久,虚无中便有光点汇聚,化作一个个探索者的身影,他们好奇地触摸着那颗恒星,沿着六人踩出的路往前走,很快,路上便多了新的脚印、新的标记、新的岔路。
六人相视一笑,转身走向更深的虚无。他们的光在前头亮着,身后的路正被越来越多的人踩实,而那些人身上的光,又会照亮更远处的空白。
或许这就是光与路的约定:光永远在前头探路,路永远在光身后生长,而走在路上的人,总会把光举得更高些,让后来者能看见——哦,原来还能往那边走啊。
于是,光不停,路不止,传承便永远活着。
林恩灿望着前方翻滚的星云,指尖的火焰跳了跳,映得他眼底亮如星火:“你看那片暗域,看着黑沉沉的,其实藏着无数没被点亮的星子。咱们往那走,把火再举高些——说不定哪颗星子就被燎着了,能照亮一大片呢。”
灵澈的水流在掌心凝成水镜,镜里映出无数条交错的光轨,有的刚冒头就断了,有的歪歪扭扭却一直往前伸。他指尖划过水面,那些断了的光轨竟慢慢续上了:“断了的路不怕,只要光还在,总能接起来。就像当年在暗礁滩,你那把火快灭时,不是照样把我那点水流引成了路?”
灵骁扛着长棍往暗域迈了半步,棍尖在虚空中一点,竟敲出一串火星:“怕什么,路都是踩出来的。当年在黑风谷,咱们不也是凭着点微光,硬生生踏出条血路?再说了,”他回头冲众人咧嘴一笑,“咱们六个凑一块,光都能拧成绳,还怕走不通?”
林昀蹲下身,指尖在虚空中一按,竟有嫩芽破土而出,顺着他们的脚印往前疯长,转眼便织成片青绿色的路:“光走得急,总得留点记号。这些草芽记着咱们的步子,后来人看见,就知道‘哦,原来前辈往这边走了’,心里也能踏实些。”
林牧的风卷着片流云,绕着众人转了圈,流云里裹着无数细碎的光点——是他们走过的每个世界里,那些被点亮的人留下的谢意。他抬手一扬,光点散入暗域,像撒了把种子:“你看,这些光跟着咱们呢。咱们往前走一步,它们就往前飘一寸,这不就是路在长吗?”
林恩烨展开阵图,图上的星轨正顺着他们的方向延展,边角处自动冒出新的符文,像是在给暗域里的未知世界写“说明书”。他拍了拍阵图:“走吧,阵眼都替咱们算好了。光在前头领路,路在脚下生根,咱们啊,就尽管往前闯——反正后头的人,总会沿着咱们的光,把路铺得更宽些。”
六人并肩踏入暗域,火焰、水流、金芒、草木、风息、阵纹交织成束,像支捅破黑暗的火把。身后,新的光轨正顺着他们的脚印疯长,越来越亮,越来越长,仿佛永远不会停下。
暗域深处,有颗沉寂的星子忽然颤了颤,表面裂开道缝,透出点微光——那是被他们的光燎着的第一颗星。
光不停,路不止。
大概说的就是这样吧。
那束由六股力量交织的光,在暗域里破开一道越来越宽的口子。林恩灿指尖的火焰时不时爆开火星,落在暗域的虚空中,竟催生出成片的荧光苔藓,踩上去软乎乎的,还会簌簌掉下来星尘般的碎屑。
“你看这苔藓,”林恩灿弯腰捻起一撮,碎屑在他掌心亮成小小的光球,“比黑风谷的引路灯亮堂多了,后头人踩着走,保管不摔跤。”
灵澈的水流顺着苔藓铺开的路蜿蜒,在低洼处积成小小的水洼,水洼里映出的不是他们的影子,而是暗域深处藏着的星图——那些尚未被发现的星子位置,正随着水流缓缓显形。“省得咱们瞎闯,”他用指尖划开水面,星图上立刻跳出几个闪烁的红点,“这是有能量反应的地方,说不定藏着好东西。”
灵骁扛着长棍在前头开路,棍尖每一次点地,都震得周围的暗物质簌簌发抖,那些潜藏的、带着恶意的阴影被震得不敢靠近,只能缩在光带照不到的角落。“有我在,这些阴沟里的东西别想作祟,”他回头咧嘴笑,露出两排白牙,“你们只管找路,打怪的事我包了。”
林昀蹲下身,指尖按在一株刚冒头的荧光苔藓上,那苔藓像是接收到指令,瞬间沿着他们前进的方向疯长,甚至在几个岔路口长出不同颜色的嫩芽——绿色指向安全,紫色标注着能量波动,红色则直接长成小小的荆棘丛,挡住危险的方向。“给后头人留个醒,”他擦了擦指尖的露水,“别跟咱们当初似的,在岔路口绕了三天。”
林牧的风卷着那些星尘碎屑,在他们头顶织成一张轻薄的光网,网眼刚好能过滤掉暗域里漂浮的腐蚀性微粒。“这网还能聚气,”他指着网中央慢慢凝聚的光团,“走得再远也不怕灵力跟不上,比当年在断魂崖省劲儿多了。”
林恩烨展开的阵图悬浮在光带中央,上面的符文正随着他们的步伐不断更新,偶尔有新的星子被点亮,阵图就会自动弹出一行行注解——“此星能量温和,适合新手采集”“前方三里有空间裂隙,需绕行”。“省得咱们记那么多杂事,”他敲了敲阵图上跳动的符文,“连哪颗星能结出疗伤的果子都标好了。”
他们就这样在暗域里走着,光带越来越宽,身后的苔藓路蔓延得越来越长,星图上的红点一个个被点亮。偶尔遇到不开眼的暗域生物扑上来,灵骁一棍就能敲得它们嗷嗷叫;发现藏着宝贝的星核,林恩灿的火焰就能精准地剥开外层硬壳;遇到复杂的能量迷宫,灵澈的水流和林恩烨的阵图一配合,瞬间就能找出通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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