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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凛先是回头看了眼二楼,见他们还在聊天没看这边,才诧异地接上她的话:“你还知道这个词?”
什么意思?!
姜苔感觉被他看轻,气哄哄:“我去年就有自己名下的注册公司了,跟着我爹地去了不下十次商业晚宴,暑假还学了财务走帐的基本流程,你以为我是笨蛋吗?”
沈凛看着她的较真模样,嘴角微扯,轻轻笑了下:“不是,大小姐英明。”
不常说这种话的人,偶尔说上一句还挺有杀伤力。何况他这会儿脸上带伤,笑起来有股勉为其难的脆弱感。
姜苔确实被哄到了,“哼”了声,大发慈悲地指指二楼的楼梯那:“那个人,在喊你过去。”
老虎头已经进去了,还剩下刚才那个男人在他们视线范围内,沈凛也走回他面前。
姜苔俯身捡起他掉下的拳击绑带,看向楼梯那。
沈凛这样赚钱,利润应该不低。
可是他依然会收焦莱给的生活费,宁愿住在楼梯下那个小房间也不出去租房。难道是不想让母亲担心,在默默攒大学学费吗。
她脑子里在乱七八糟地想事,不自知地缠着手里那根暗红色绑带。只感觉站了好一会儿,可他们还在聊。
姜苔在楼下等得很不耐烦,仰着脑袋,把他那名字变着花样喊:“好了没啊?”
“沈凛,回家吃饭了!”
“沈凛,沈凛凛!”
“沈小凛,沈小凛……”
二楼这的全子把这周的工资给沈凛结完,也有点受不了女孩那嗓子,表情扭曲:“挖槽,这女的在喊你什么啊,沈小凛?”
沈凛面无表情,没理他,把书包拉链拉上。
全子看着比自己都高不少的少年,好笑地重复问道:“沈小凛?我真服你们这些情人眼里出西施的,你到底哪里小了?”
“……”
沈凛背过书包,转身离开:“我先走了。”
姜苔看他下了楼才停止嚎叫,右手手背和指骨上的拳击绑带已经照猫画虎地绑紧了。
见他走到自己面前,她二话不说打了一拳他的胸口:“你和那男的聊什么要聊这么久啊,看不见我一直在等啊!”
沈凛闷哼一声,捂着胸口,微微伏低了肩背。
姜苔见他这样,震惊地看了眼自己的拳头,语无伦次道:“绑上,绑上这个,就会变很大力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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