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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厢,萧老夫人派冯嬷嬷送了孕期孕妇吃的补品过来。
除此之外,向来深居简出的萧老夫人今日还出门了,亲自去育婴堂捐了一笔银子,这种事原本派个下人去就好,可她觉得这样不够诚心,就亲自跑一趟。
萧老夫人捐了银子,又去寺庙上香,捐香油钱,给未出世的孙子或孙女祈福。
长兴侯府的下人也知道侯爷的病已经痊愈,且夫人也已经怀孕,老夫人对这个还未出世的孙子或孙女极为重视,又是捐银子,又是烧香拜佛祈福。
府中下人将苏弦儿当作易碎的瓷娃娃,小心侍候着,这要是磕着碰着,老夫人的金孙出什么事儿,他们肯定得遭殃。
苏弦儿怀孕的消息,不仅在萧家传开了,还传到外面,京城里登时炸开了锅似的,都在讨论此事,没想到萧亦琛这病还能有痊愈的一天,然后老来得子。
打听一番后,得知是温太医的功劳,是温太医医术精湛,治好了萧亦琛。为此,原本就以医术精湛而出名的温太医再次名声大噪,越来越多雄风不振的男人悄悄找温太医看病。
温太医原本觉着把萧亦琛的陈年旧疾治好了,还颇有成就感的,现在看到那么多人悄悄找上自己治这个,还几乎每个人找他看诊完,都要说上一句不可与其他人说,务必保密,同样的话听多了,他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苏弦儿刚回来时,原想着过两日就去看望好友,顺便将从湖州带回来的礼物送给好友的,但是诊断出怀有身孕且胎儿不稳,她都没敢出门,只差人将礼物送过去。
而静宁郡主和宋馨宁得知她怀孕了,又惊又喜,结伴过来看望她。
宋馨宁已有七个多月身孕,即将做母亲的她,整个人都温柔沉稳了不少,看到苏弦儿时,马上又活泼了起来,喋喋不休的跟苏弦儿说话:“阿弦,你是不知道啊,那些女人都不知道有多酸,说你纯属是祖上积德,这才能在萧修明逃婚后,捡漏嫁了个侯爷,她们的嫉妒就差没写在脸上了。”
苏弦儿不解:“她们嫉妒我做什么?”
宋馨宁回道:“因为你们家萧侯爷,曾经可是她们心目中的白月光,是她们梦寐以求的夫婿人选,曾经对你们家萧侯爷芳心暗许,得知他受了伤,马上移情别恋。”
“结果现在白月光病好了,风光霁月又有才能,得皇上重用,而她们自己嫁了人过得又不太好,夫君也没萧侯爷中用。这一对比啊,就想起白月光了,白月光还属于别的女人,她们能不郁闷?恨不得时光倒流,在梅家退婚后,就跟萧侯爷定亲。”
静宁郡主轻哼:“她们纯属是恨人有,笑人无。别人没有的时候就嘲讽,别人有的时候,又酸溜溜的嫉妒,恨不得那是自己拥有的。”
“没错,她们就是这种心态,就她们这种心态,如果嫁给萧侯爷,萧侯爷的病没好之前,肯定又各种嫌弃了,真是有毛病。”宋馨宁说罢,伸手轻轻摸了摸苏弦儿的肚子,又道,“阿弦,现在我们都怀孕了,没准儿能做儿女亲家呢。”
静宁郡主一听,当即就不乐意了,幽怨道:“阿宁,我年底就出嫁了,没准儿明年就要做母亲了,你怎么就只想过跟阿弦做儿女亲家,没想过跟我做?”
宋馨宁噗嗤一笑,反问:“阿妍,你是不是忘了你未来夫婿姓什么了?”
静宁郡主回道:“姓沈啊,怎么了?”
宋馨宁道:“你的未来夫君姓沈,孩子肯定也姓沈,而我的孩子也是姓沈,都是姓沈的,如何通婚?有律例同姓不婚,同姓为婚干杖而离之。”
静宁郡主听后一愣,后知后觉地想起这么个律例,将目光默默投向苏弦儿的肚子,笑道:“没准儿你们生的都是儿子,明年我生个女儿呢,我的机会就来了,无论跟你们之中的谁结了儿女亲家,我都能放心我的女儿不会有婆媳问题。”
苏弦儿笑问:“阿妍,你羞不羞?还没嫁人呢,就想到找女婿的事上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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