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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阴师父和柏林是不是亲戚关系啊?”
过去的路上,林念遥问道。
“不是,以前我也这么认为,后来听我奶奶说才知道,玄阴师父是柏林爷爷的至交好友,柏林出生那会儿,玄阴师父也过来道喜,一见其面相,便相中了他,后来柏林长大了一些,就跟着拜在门下了。”
原来是这样,林念遥了然,不觉间便和曾聪到达了目的地。
张家宗祠位于村子的最南边,也正好在林子的最深处,宗祠是放置世代长辈牌位的地方,一般情况下,自家子孙都不会轻易涉足,更何况是林念遥和曾聪两个外姓人。
然他们到达的时候,宗祠的门已经自行掀开了一角,显然是在等他们。
首先进门的是默霭,他明明已经可以恢复到成人的样子,却还是维持着五岁幼童模样,屁颠屁颠的就这么从那高大的木门里穿了过去。
“玄阴爷爷。”
他边喊边跑,几乎一眨眼就不见了身影,曾聪在后头无奈的笑了笑。
“念遥,我们走吧,默霭就这个样子,小孩心性,不用管他。”
“好。”
或许是因为现在是大白天,林念遥看着眼前高大阴森的木门也觉得还好,不料进去之后房门一关,让他恍惚方才的白日是他的错觉。
宗祠里头很黑,且仅仅燃着两个烛台,那光亮仅能照亮中间那几行牌位最下面的地方,光亮无法照到之处,则什么都看不见,也无法让人判断这间屋子到底有多大,多深。
林念遥下意识往曾聪的方向靠了一步。
“你就是林念遥?”
浑厚沙哑的嗓音响起,林念遥猛地转头,一名微微驼背的老者从他和曾聪的侧前方走近,身上穿着一件丝绸质地的长衫,脖颈侧的排扣系的一丝不苟,一头白发往后梳起,还是专门弄过造型的,是让人意想不到的精致老头。
“我是。”
林念遥点头,上前一步。
“您就是玄阴师父吧,我正是求你办事的人。”
“你一来,我便知道了,跟着你的,不简单。”
这种话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听了,林念遥默然。
“是,那请问师父,我该怎么办呢?”
“你与他行过夫妻之事?”
猝不及防的一句问话,让林念遥错愕,禁不住脸上烧了起来,虽然他不想承认,但也知道不能撒谎。
“师父,我不知道你指的是…”
是真正同了房才算,还是只是接个吻也算?
“亲过抱过就是。”
“…那就行过。”
“阴婚契,成了,又未成。”
老爷子的话语让面前的两人没怎么听懂,随即,林念遥被带到张家列祖列宗的牌位面前。
“你不要怕,这么多老东西守着你,那位后辈不敢放肆。”
“…啊?”
林念遥愣了,玄阴口中说的那些老东西,难道指的是张家的列祖列宗吗?这种话怕是也只有他老人家敢说了,至于后辈,难道指的是沈逐安?若按照这鬼死时的年龄来看的话,确实算后辈吧。
“他的执念是你,你依吗?”
玄阴又问。
林念遥垂在腿间的手紧握成拳,他自然不依,更何况沈逐安的执念是他这个说法也不算准确,他的执念是姚清竹。
“不依,我不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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