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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杏把贺环送到北房门口,看着她进门,这才顺着连廊回了东厢房。
进门前,她提前把灯笼里的蜡烛吹灭,进屋把灯笼挂到门后,见堂屋点着灯却没有人。
推门进了卧室,黑洞洞的,她正准备找火折子点蜡烛,突然身后袭来一阵风。
身子一轻,被人高高抱了起来。
姜杏吓得差点惊呼出声,等就着月光看清那人是谁,又羞又恼,在贺咫肩头捶了好几下。
“你吓死我了,快放我下来。”
贺咫不光没放她下来,撒欢似的抱着她转了好几圈。
他的热情从何而起,姜杏不得而知。起码在晚饭时候,他除了愤怒,并没表现出太多的情绪。
姜杏俯视着他,月光朦胧,看不清他的眉眼。
“什么事儿这么高兴?”
贺咫把脸埋在她衣裳前襟,深吸了好几口,再抬头时,眉眼亮晶晶的。
姜杏:“因为今天我的提议,被祖母应允了?”
贺咫点头,缓缓把人放下来,用他薄茧的指腹,轻轻擦过她的下唇。
他嗓音低沉暗哑:“我替大姐谢谢你。”
姜杏:“我也得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你替我撑腰啊,如果不是你那些话,二婶也不可能低头认下。”
贺咫在外人面前,不怒自威,从来都是板着面孔。
他人前人后简直两幅面孔,时常让姜杏怀疑,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人前清冷矜贵,惜字如金;只有到她面前,火热激情,判若两人。
贺咫把人抱进怀里,长长地舒了口气,“大姐软弱,小妹天真,咱们这边只能靠你了。”
姜杏噗嗤一声笑出声,“我刚过门,你便要把照顾姐姐妹妹的重担,都压在我肩上吗?”
“我是男人,家里这些琐事儿,毕竟不好次次插手。有你担着,我可以放心。至于外头的那些事儿,你放心,我自然会承担起来,绝不会让你累着。”
话虽如此,姜杏依旧担心,软绵绵靠在他胸口,小心翼翼地问:“我那么闹,你真的一点都不生气?毕竟二叔从始至终,都没说过一句话,万一惹得你们叔侄之间起了嫌隙,倒是我的罪过了。”
贺咫:“二婶也从来没给过二叔面子,大家习以为常了。他年幼时受伤跛脚,自认配不上二婶,才会这么纵着她。祖母虽然对二婶意见颇多,看在二叔的面子上,也不好次次发火,这才让二婶越来越过分。好在你不是个糊涂软弱的人,我甚感欣慰。”
听着他胸口的震动,姜杏一下子坦然了。
他信任自己,有问题敢于站出来替她撑腰,没有比这更好的感觉了。
掌心扣在他胸口,感受他的心跳,玩笑道:“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我是怎样的人?”
“一点亏都不吃。”
贺咫噗嗤一声笑了,“亏又不是好玩意,吃完大补吗?”
他低头捧着姜杏的脸,郑重道:“我不吃亏,你以后也不许吃亏,知道了嘛?说着吃亏是福的人,你也离他们都远些,那玩意谁爱吃谁吃,反正咱们一丁点都不能吃。”
姜杏被他的话给逗笑了,贺咫腰一挺,怀里软绵绵的人儿,被他给撞翻,直接倒在了炕上。
…
第二天回门,两个人早早就起来了。
贺老太太已经准备好了回门礼,催促着小夫妻吃了饭,早早出发。
贺咫赶着马车,坐在车辕上,姜杏背对他而坐,脚边放着两只鸡,两只鸭,两只鹅,还有六样糕点。
贺老太太为人讲究,礼数上让人挑不出毛病。
贺咫赶车在村里转了一圈,一路都有人不停地打招呼。
他一一应了,顺道把姜杏介绍给乡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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