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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这事儿包在我身上,咱们晚上细聊。”
季辞深和他又说了两句,才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之后,季辞深起身出去找郝山河。
让兄弟帮忙弄绸缎料子,该出的他都会给邵淼寄过去的。
就是不知道老郝那边儿还能凑多少布票。
另一边的季家,阮沉鱼把切好的笋子装进木盆里,纳罕地看着何萍萍。
“不是,嫂子,到底什么事儿你直接说吧,我不怎么出门没听说。”
她昨天回来的,今天上午有去了县城,根本没时间出去晃悠。
更何况别人蛐蛐她肯定是在背后,她认识的就只有项雪和何萍萍两个,她们不说,她从哪儿知道去。
好在何萍萍也想起这么个事儿,“你瞧瞧我,忘了你不爱出门了。”
说完,她往门口看了眼,确定没人之后,才小声说:“今天早晨我去买菜,听着好几个人说你是资本家小姐,小季娶了你才……”
阮沉鱼看着她一脸讳莫如深的模样,一整个大无语。
“季辞深这次没升上去是因为我?”然后她放下菜刀,伸出手指指着脸,惊讶道:“我?资本家小姐?”
阮沉鱼简直哭笑不得,她刚来的时候她们不是还说她就是看上季辞深的钱才给人做后妈的么。
怎么这才半个月不到,风向就变了?
何萍萍点了点头:“是啊,你,资本家小姐,我没听错。”
她之前就想跟阮沉鱼通个气,结果说起话来就忘了。
“你是不知道,现在都说小季娶你就是看上你的嫁妆,为了财。”
这话说得难听,阮沉鱼直皱眉,“季辞深一个团级干部,图我的钱,传这种话的人怕不是疯了吧?”
这话对她的损伤几乎没有,但是对季辞深的影响可就大了。
这是奔着毁人前途去的吧。
何萍萍也觉得离谱,“你别生气,当初你跟我说你是乡下出身我记得很清楚,不会误会你的。不过这事儿的影响,你也应该明白,最好跟小季言语一声。”
季辞深手底下有人,何萍萍听说他最开始就是搞情报出身的,消息渠道肯定比她们这些家庭妇女强。
不过她也很好奇,为什么会传出这样的谣言。
“你说为啥会说你是资本家小姐?”
阮沉鱼身上的衣裳确实是她们没见过的,之前她也纳闷过,不过后来她也听老郝说阮沉鱼的粮食关系是从京市转过来的,也就不好奇了。
京市可是首都,有什么好东西都不稀奇。
所以,她下意识就认为阮沉鱼是京城农村的。
旁的她是一点儿都没考虑。
她想到那些人说的话,只觉得荒谬,“你知道不,他们说你光嫁妆就带了一千块钱,你说这好不好笑,她们编瞎话都不会编。”
阮沉鱼:“……”
的了,不用查了,她知道这谣言从哪儿传出来的了。
不过当时值班室的小战士肯定不会说她的出身,这谣言肯定传着传着就变形了。
然后就到了现在这个情况。
知道不是奔着季辞深来的,阮沉鱼提上去的心松了下来。
季辞深现在可是她的财路,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她不着急给查个底儿掉才怪。
现在知道是个误会,她松了口气,然后好奇地看向何萍萍:“嫂子,你为啥觉得她们是在编瞎话?”
说实话,阮沉鱼真的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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