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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她有点不知所谓,好端端的,上什么课。
包厢门外,苏经理和刘总交替着砸门,手都拍痛了,脚也踢麻了,酒劲早就去了大半,此刻脑子里满满当当都是愤怒,睡不睡那个女人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以刘总现如今的地位,还没人敢甩他一耳光。
今晚就守死了这道门,弄死她!
“妈的,磨磨蹭蹭的做什么,去拿东西,门踹不开就用刀!”刘总叫嚣着,插着腰大喘气,眼角瞄见走廊的内嵌墙壁里放着消火栓,抡起一个就往门把手上砸。
身体往前的冲劲,用了此刻浑身最大的力气。
以至于门从里面打开的时候,他前冲的力道收不出,举着消火栓就往地上摔,肥硕的身体在地上滚了几圈,头顶仅有的几根头发散到眼前,他伸手就去拢,腰身直起后就要站起来。
“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刘总么,怎么,肾又透支了,找我看病找到这儿来了?”
傅逸白语气调侃,眉毛挑得老高。
一听这声儿,刘总刚爬起一半的身子咚的一声跪下去了,颤巍巍的抬起头,“傅、傅医生啊,刚才怎么也不说这是您的包厢呢,我惊扰了那么久,实在是……实在抱歉……”
这傅逸白是傅家唯一的传人,海城的名门贵胄统共就那么几家,南、傅、白、贺,这四家中,傅逸白是出了名的混世魔王,平时没少干点混事,唯一的爱好就是给人治病,不是院长,坐了个主治医生的职位,偏偏家里还宠得很,任他闹几年再回去接家里的企业,人家祖上冒青烟,和南家一样,清朝时有祖宗在朝廷供过职,几百年扎根在海城,发展下来,如今已经是赫赫有名的世家,谁惹得起。
刘总这会儿悔得肠子都青了。
傅逸白弯弯嘴角,笑得不怀好意:“别介啊,这又不是我的包厢,是南四爷的。”
刘总吓得整个身子都匍匐下去了,四肢朝身体两侧弯曲着,简直就是一只穿了人皮的癞蛤蟆,浑身抖抖索索的,手贴在地面瞎摸一气,佯装在找东西。
傅逸白蹲下身来,好整以暇的道:“刘总是掉什么东西了吗?”
“啊,对对对,我掉了颗袖扣在这里……没找到,傅医生,我就先走了。”
傅逸白脸色徒然变冷,他没拦,笑容里渐渐的现出了嘲讽的成分。
刘总狗一样,趴着出的房间,刚到门口,门却在他眼前关上了,要不是缩得快,这会儿手已经被夹断了。
他看了一眼房门紧闭后,那条细长的门缝,心里直打鼓。
包厢里突然安静了下来,他连大气儿都不敢喘,汗水滴下来,他赶紧把袖子扯长了擦干净,上半身已然汗湿。
打火机擦燃的瞬间,虽突兀,却是此时最清楚的声音。
南景深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点烟时抬手遮住唇口,他吸了一口烟,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夹着香烟挪到旁侧,吹出的烟雾朦胧在他深邃的脸廓前。
“刘总,过来坐。”
刘总抬头一看,神邸般的男人,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他面无表情,眉目深刻,凛冽的气场让人徒然生畏。
他只看了一眼就再也不敢看了,头比刚才俯得更低,“我就不坐了吧……”
南景深不是个爱勉强别人的人,客套的话,他人不接受,便也不说第二次。
“贵公司最近在和华瑞接洽,刘总是主要负责人?”
刘总忐忑的擦汗,“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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