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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管我!”晓秋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单薄的身子蜷缩成一团,活像秋风里打着旋儿的落叶。她冲风铃儿挤眼睛时,睫毛上还挂着刻意憋出来的泪花,可嘴角却俏皮地翘了翘。
追兵们果然被她这副模样唬住,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搀扶。晓秋趁机又往脸上抹了把土,这下连睫毛都沾了灰,活像只在泥潭里打过滚的猫儿。
“快带犯人去见主上……”这话说得气若游丝,尾音还带着颤,任谁听了都要心生怜惜。可话音刚落,她突然"哎哟哎哟"地呻吟起来,那调子九转十八弯,活像戏台上的苦情旦角。
暗处缓步踱出一人,头戴一副斑驳的青铜面具。那面具铸造得极为诡异——眼眶处夸张地外凸,两颗硕大的眼珠似闭非闭,嘴角却诡异地向上勾起,形成一副似笑非笑的狰狞表情。月光照在氧化发绿的铜锈上,映出幽幽的青光,更显得阴森可怖。
“风少侠,我们又见面了。”铁面生的声音从青铜面具后传来,带着金属特有的冰冷回响。那声音像是从很深的井底浮上来,每个字都裹着一层湿冷的寒气。
他说到"见"字时,面具上的铜锈突然剥落几片,露出底下暗红的底色,像干涸的血迹。月光照在面具凸起的颧骨上,投下的阴影恰好遮住了那个诡异的笑容,只余两个黑洞洞的眼眶,里面仿佛有幽火在跳动。
“你……我亲眼看到你……”风铃儿的声音哽在喉咙里,指尖深深掐入掌心。她死死盯着那张青铜面具,仿佛要看穿那两个黑洞洞的眼眶。
铁面生突然抬手轻叩面具,发出"咚咚"的闷响。“相逢一笑泯恩仇~”他的语调诡异地轻快起来,青铜面具的嘴角竟随着话音又上扬了几分,“我们俩的账,不如……一笔勾销?”
他向前迈了一步,青铜靴底碾碎地上的枯叶。“跟着主上办事,”他声音突然压低,带着黏腻的蛊惑,“金钱、地位,权力……”每说一个词,就抛出一枚金铢落在风铃儿脚边。
“要多少……”最后一枚金铢在空中翻飞,映出面具上流动的诡异纹路,“……有多少。”
“现在……”铁面生突然拖长声调,青铜面具在火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就请风少侠把她带到地牢去。”他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主上要亲自……审问这位姑娘呢。"铁面生最后几个字说得格外轻柔,却让人毛骨悚然。他侧身让开一条路,地道的石壁应声分开,露出条向下的阶梯。阴冷的风裹挟着霉味扑面而来,隐约还能听见深处传来铁链拖地的声响。
"放心,他们奈何不了我。"星尘突然倾身,傩面几乎贴上风铃儿的耳廓。温热的吐息带着淡淡的梅子酒香,羽毛般扫过耳垂。她藏在广袖中的手指轻轻一勾,指尖悄悄划过三短一长的暗号,“明日,琅嬛阁见,做好功课,可不要再像今天一样了。”
“走!”风铃儿突然厉喝,右手作势扣住星尘的肩膀往前一推,左手却借着身形遮挡,将那块冰凉的玉牌塞回她腰间。星尘配合地踉跄两步,酒葫芦与玉佩相撞,在肃杀的夜色中荡开一串清越的声响。
地牢内,潮湿的霉味混着血腥气在空气中凝成实质,黏腻地糊在人的口鼻间。墙角几盏油灯苟延残喘地跳动着,将铁栅栏的影子拉长成扭曲的鬼爪,爬满斑驳的石壁。
星尘盘腿坐在地牢潮湿的稻草堆上,青面獠牙的傩面在昏暗的火把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那面具边缘与肌肤相接处竟不见一丝缝隙,仿佛是从她血肉里自然生长出来的一般。
“老子就不信这个邪!”满脸横肉的守卫队长啐了一口,粗壮的手指抠进面具眼洞,他额头青筋暴起,手臂肌肉虬结,可那面具连半分松动都没有。星尘连脖颈都没有晃动一下,唯有傩面上猩红的嘴角似乎翘得更高了。
“让开!”一个瘦高侍卫抡起钢刀,刀尖精准地插进面具与下巴的接缝处。金属相击竟迸出几点火星,刀刃"铮"地一声崩出个缺口。星尘突然发出"咯咯"的笑声,那笑声经过面具的过滤,变成令人毛骨悚然的金属颤音。
最年轻的守卫颤抖着抛出套索,绳索在空中划出完美的弧线,精准地套住面具上突出的獠牙。三五个壮汉一起发力拉扯,麻绳绷得"吱吱"作响。突然"啪"地一声,绳索应声而断,几个守卫摔作一团。星尘歪了歪头,傩面上那两个黑洞洞的眼眶直勾勾地"盯"着他们,仿佛在欣赏一场拙劣的表演。
牢房角落的火把突然"噼啪"爆响,跳动的火光将傩面的影子投在墙上,那影子竟比实体还要狰狞三分。守卫们不约而同地后退一步,有人已经偷偷在胸前画起了驱邪的手势。
而那傩面嘴角那抹诡异的笑容似乎更深了几分,眼洞后隐约可见星尘含笑的眸光。她倚坐在墙角,素白囚衣上沾着点点褐红的血渍,却仍保持着优雅的坐姿,仿佛身下不是发霉的稻草,而是铺着锦缎的贵妃榻。
“怎么,一群人连她的面具都摘不下来吗?”东方曜的声音突然从地牢入口传来,像一柄薄刃划过凝滞的空气。他缓步走下石阶,锦袍在火把光下流转着水纹般的光晕,与阴暗潮湿的地牢格格不入。
“大、大人……”守卫队长噗通跪地,豆大的汗珠顺着太阳穴滚落,在青石板上洇出深色的痕迹,“这妖女的面具邪门得很,刀劈不开,绳拽不动,倒像是……”
“像是生了根?”东方曜轻笑一声,指尖突然抵住守卫队长的喉结。他俯身的动作优雅如鹤,声音却冷得像淬了冰:“我养你们这群废物,是来听你们说像是的?”他指尖向下轻压,在守卫皮队长的肤上碾出青白的印子。
守卫队长浑身剧烈颤抖着,喉结在东方曜的手下下艰难地上下滚动,像只被掐住七寸的蛇。冷汗浸透了他的后襟,在青石板上洇出一片深色的水痕。东方曜突然撤手,他顿时像被抽了骨头的癞皮狗般瘫软在地,额头"咚"地磕在冰冷的金砖上。
“念你救驾有功,这次暂且放过你。”东方曜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指上未干的血迹,"这次便饶你一条狗命。"
“至于她……关进水牢。”他漫不经心地掸了掸衣袖,“每日三顿断魂散,我倒要看看……”他用手指轻刮过星尘的傩面,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是她的命硬,还是我的刑具硬。”
铁面生无声地上前,青铜面具在火光下泛着幽绿的光。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条玄铁链,链环上密布着细如牛毛的倒刺。当啷一声,锁链缠上星尘纤细的脖颈,倒刺瞬间刺入皮肉,渗出细密的血珠。
东方曜最后瞥了眼傩面上那永恒的笑容,转身时丢下一句:“别忘了,辰时喂她喝邪窍香。”殿门重重闭合,将星尘金属般的笑声关在里面,那笑声撞在石壁上,竟像真的有铜器在嗡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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