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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为什么突然又说这样伤人的话?陈青柑委屈地抿了抿唇,又再问不出口。
很伤人吶。他又不是什么金刚不坏之身,草木之心,这些话会让他变得更加在乎别人的脸色,表面无所谓,心中千道口。
穆宋狠心地转过身,他相信,只要不见面断了联系,这种错误就能被纠正,等回到克尔斯,他会自己认罪的。
走到门口,那道目光还是那么委屈。
好,给他个解释。
穆宋停住,平静地说:“我腻了。你一点都不好玩,当我的消遣品还不够格。”
被发现了
陈青柑不记得那天是怎么从楼顶下来的。
他原本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可他那天走一步,脑中便响起穆宋从前说过的每一句让他难过的话,他从来没有换来穆宋的真心。
穆宋只是觉得无聊,用他来打发时间。看他总招惹麻烦,他厌烦了,怎么会有这么爱惹麻烦,这么晦气的人呢?
他心里肯定是这么想的。
不见面就不见面,他也恨啊。现在当务之急是快点找能赚快钱的路子,医院那里可不能出现缺口。他没办法再去问褚梅山借钱,褚梅山不会借,只会给他。他本来就欠褚梅山很多了,他已经还不清了。
人对钱的执念到了一定的程度,就会走极端。陈青柑走进灯红酒绿的街道,在金碧辉煌的会所前站住脚。
他穿着廉价的白色衬衫加毛衣开衫,神情淡然,头也不回地进了会所。里面的人知道陈青柑是褚梅山的人,见人来了,先给褚梅山打了个电话,谁知褚梅山说,他在看。
陈青柑最近跟穆宋走太近了,褚梅山很不高兴。他在生闷气,不愿主动联系陈青柑,即使陈青柑晚上辅导婉婉,他也不愿进那道门。
真是个小白眼狼啊。褚梅山坐在阴暗处,摸着酒杯想。
“他说他要卖……”管理人员脸色复杂,“要卖给出价最高的人。”
到了这样的境地,还不愿意向他寻求帮助吗?褚梅山啧了一声,说:“出价多少才算高?”
“他说五十万。”
“又要钱,又不敢狮子大开口,”褚梅山哼了一声,沉默片刻后说,“蒙住他的眼,堵住他的耳朵,送他来我房间。”
到了门口,陈青柑久久不愿进门。艰难完成心理建设,他迈出了第一步,与此同时,一阵风从他身边刮过,他看不见,也听不见,慢慢摸索往前走,正撞在人怀里。
穆宋满眼血丝,看着怀里青涩愚蠢的陈青柑,他没有一丝仁慈,全是达到顶峰的施虐欲。
还没等陈青柑说对不起,穆宋动作极其粗暴,把人摁到床上,陈青柑的手都要被折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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