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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书沉了沉眸:“先不说逍遥侯的隐疾,主子,单就灵犀园混入刺客一事,属下便觉得疑点重重。”
“这还有什么看不透的。”
萧洛轩毫不在意的拖着侧脸,修长的玉指卷着垂落的碎发:“傅楠荞的能为你我心知肚明,若非他故意放水,皇族猎苑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显然,他是受了什么人的指示,故意为之。”
青书看了一眼萧洛轩,自家主子要是平时都这么靠谱,他得少操多少心。
青书:“傅楠荞与瑞王交好,想来,今次围场遇刺便是出自瑞王的意思,众所周知,内阁与瑞王不睦已久,再加上之前太后寿宴觐见时裴珍清显露出来的敌意,今次行刺,势必会算在内阁头上。”
“如此一来,十七叔便可以此为由,请辞金鸾城,回归落镶。”
萧洛轩突然浅浅一笑:“山高皇帝远,若让十七叔回了落镶,无异于放虎归山,最近本宫可是听到了不少回禀,说是落镶底下、不太平。”
青书点了点头:“殿下可要动用佩儿姑娘这步棋?”
“不急。”
萧洛轩目光扫过桌案旁的栀子茶,眨了眨眼,颇为正经道:“在你们没和佩儿学会如何尊重本宫之前,本宫是不会把她还回去的。”
青书:“……”不揍不行了。
再说另一边。
沈摇筝攥着桌子腿,背后死死贴着床帐边儿,一脸的痛心疾首:“你小时候夫子没教过你君子不强人所难吗?男子汉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你不知道我现在告诉你!”
萧景瑞甚是无语:“你脑袋里一天到晚到底装的都是什么,我只想看看你伤口的情况,万一遇水感染了怎么办。”
“要是感染了我还能这么活蹦乱跳么!”
言罢,沈摇筝当真在猫着腰在床榻上蹦跶了两下,只不过这一蹦不要紧,她身下的殷红面积又多了不少。
萧景瑞已然快被气背过去了,沈摇筝眼看着这男人脸色一点点阴沉下去,保不齐下一秒就该出手敲晕了自己强行验伤,警铃大作的同时眼一闭、心一横——
“我、我我我伤到的是命根子附近,你也要看吗!”
“……”
萧景瑞猛地一愣,整个人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直接僵在了原处。
男人绝美的面容上,瞬间飘了两抹不自然的红云,萧景瑞迅速转过身,略有些不自然的将门人拿过来的伤药和棉纱放在床榻旁的几案上:“那……你自己处理下……”
沈摇筝捂脸:“如果你不抽风的话,这个时候小爷我都处理完了。”
萧景瑞背对着沈摇筝闷闷“哦”了一声,抬手捂在如同火烧的额前,快步离开了厢房。待沈摇筝把自己收拾干净之后,刚一出门就看凝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戳在厢房门口:“沈少爷!还好您没事、呜呜呜,主子交待过属下要好好护着您,要是您出了什么差错,属下的屁股就不单单是开花那么
简单了!”
沈摇筝:“……”
不至于吧……
“对了,沈少爷您之前不是让留在瑞王府的暗卫帮您留意着鸽房的动静么,这是刚刚送到行宫的。”
凝墨这话倒提醒了沈摇筝,前些日子她送信儿回沈府,让林氏帮忙自己毁掉房间中的暗格,可之后沈府那边一直没消息传回来,她这才请瑞王府的暗卫帮她留意着点鸽房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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