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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的月色最是清透,像被揉碎的银箔,顺着雕花窗棂的纹路漫进房间,在青石板地上铺出一片细碎的光。
李莲花刚拧干帕子擦完脸,指尖还沾着点微凉的水汽,他对着铜镜理了理半湿的发,乌黑的发丝垂在颈侧,沾着点薄汗后的温热。
外衫是件浅青色的棉麻料子,领口绣着朵小小的莲花,他慢条斯理地解着盘扣,指尖划过布面,带着几分即将就寝的慵懒。
烛火在案头明明灭灭,映得他侧脸的轮廓柔和了许多,连平日里总带着几分疏离的眉眼,也染了点暖光。
就在外衫滑落肩头,露出里面月白里衣的瞬间,“吱呀”一声,房门忽然被推开。
李莲花的动作猛地顿住,惊得几乎跳起来,下意识地伸手将滑落的外衫往回拉,指尖攥着布料,指节都泛了白。
他转头看向门口,烛火的光刚好照在来人身上——月白长衫,墨发束得利落,不是李相夷是谁?
“你怎么……”
李莲花的声音还带着点刚被惊扰的哑,目光扫过李相夷手里端着的青瓷碗,碗沿冒着淡淡的热气,不知盛着什么。
“大晚上的不睡觉,闯我房间做什么?”
他一边说,一边把外衫重新裹紧,连领口的盘扣都慌慌张张地扣了两颗,仿佛这样就能遮住方才的慌乱。
里衣的料子薄,贴在身上能隐约显出腰线,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拉开些距离。
李相夷却像是没瞧见他的窘迫,抬脚走了进来,反手带上门,将外面的月色和风声都关在了门外。
他走到案边,把青瓷碗放在烛火旁,碗里的药汤晃了晃,溢出一股淡淡的苦香——是当归和黄芪的味道,混着点蜜枣的甜,压了些药味。
“慌什么?”
李相夷撇了撇嘴,目光扫过李莲花紧绷的肩线,语气里带着点不以为然。
“都是男子,难不成还能吃了你?遮遮掩掩的,倒像个姑娘家。”
他说着,端起青瓷碗递过去,碗底还带着点温度。
“云姑娘熬的补元气的药,她看你这几日总晚睡,说你身子底子弱,得好好补补。”
李莲花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皱。他素来怕苦,往日里自己配药都要加些甘草调和。
此刻闻着碗里的苦香,下意识地往后躲了躲,头摇得像拨浪鼓:“不必了,我自己的身子我清楚,不用喝这个。”
“由不得你。”
李相夷的语气瞬间沉了些,没等李莲花再退,左手端着药碗,右手猛地伸出去,揽住了他的腰。
那触感来得太突然,李莲花只觉得腰上一紧,整个人被一股力道带了过去,撞进一个坚硬的怀抱里。
他的脸颊蹭到李相夷的衣襟,鼻尖满是对方身上淡淡的墨香,混着点白日里药圃的艾草气,和自己身上的药草香竟有些相融。
“你放开!”
李莲花瞬间红了脸颊,连耳根都泛着热,白皙纤细的双手抵在李相夷的胸膛上,试图推开他。
可李相夷的手臂像铁箍一样,牢牢地圈着他的腰,那力道不大,却让他挣不开半分。
腰肢被攥着,隔着薄薄的里衣,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掌心的温度,烫得他心尖都发颤。
他慌乱地抬头,撞进李相夷的眼睛里——烛火的光映在那双眸子里,亮得有些晃眼,竟看不出半分平日里的锐利,反倒带着点他看不懂的灼热。
“我喝!我喝还不行吗?”
李莲花的声音都带了点急,怕再这么下去,自己的心跳都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了。
“你先放开我,我自己喝。”
他以为李相夷会松手,可话音刚落,下巴忽然被对方用指腹轻轻捏住,微微抬起。
下一秒,带着热气的药碗就凑到了唇边,苦香瞬间钻进鼻腔,让他下意识地想闭紧嘴。
“张嘴。”
李相夷的声音放低了些,带着点不容拒绝的意味,拇指轻轻蹭过他的下唇,带着点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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