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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到系统的回应,她心里很慌,就像被抛弃在了这个时代一般。
祝夫人上台,面上带着温和笑意。
她转身以盥净了手,拭干了水。
随后满眼柔和的看这程九鸢,扬声道:“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
言罢,拿起木梳跪坐于程九鸢身后,为她梳头加笄。
而后二人一前一后起身,程九鸢朝祝夫人福了福身,朝台下走去回了东房,这边是初加完成。
下台阶时,也是程九鸢扶着祝锦。
一回到房间,祝锦就疑惑道:“程姐姐,那台阶为何那般滑?而且你怎么不会滑倒?”
程九鸢勾唇:“过后再与你解释。”
程九鸢在房内换好襦裙,再一次登上高台,面向来宾行了一礼。然后面向程宗扬和林氏,行了正规拜礼,以谢养育之恩,这便是一拜。
随后她又跪坐在笄者席位上,祝夫人再次高声道:“吉月令辰,乃申尔服。敬尔威仪,淑慎尔德。眉寿万年,永受胡福。”
随着三拜、三加礼完成,祝锦才松了口气。
她上台阶时是生怕摔倒,丢脸事小,扰乱程姐姐的笄礼事大。
祝锦的任务完成,就坐在下方观礼。
礼官高喊:“字笄者。”
祝夫人满眼慈爱地看着程九鸢:“礼仪既备,令月吉日,昭告尔字——无忧,陶然无喜亦无忧,人生且自由。愿尔一生无忧,逍遥自在。”
赐了字,便是聆训。
程宗扬目光复杂地看着她,声音里带着些感慨,程九鸢仔细聆听着,旁人看来,这确是一派父慈女孝。
“笄者揖谢。”
程九鸢站于高台,向四方来客行礼致谢。
这一套繁琐又枯燥的流程下来,她面上丝毫不显浮躁,一举一动皆是贵女典范,下方夫人们连连称赞。
“礼成!”
程九鸢转身下了高台,朝着程长川勾唇一笑。
程长川不敢置信地看着毫发无损的程九鸢,满脸不敢置信。
他眼睁睁地看着程九鸢在那抹了桐油的木梯上来来回回,却无事发生。
怎么会?那火种是他早让人埋下的,只要程九鸢摔倒,就会引燃桐油。
程九鸢顷刻间就会被火包围,烧毁容貌。
她怎么会安然无恙!难道下人没按照他的吩咐布置?
祝锦上前拉着程九鸢坐下,及笄开宴了。
“恭喜程姐姐及笄,以茶代酒,敬你。”
程九鸢端起杯子浅饮一口,余光里,程长川不信邪地靠近木梯去查看。
程九鸢唇角一勾,一枚小石子自指尖弹出,直击木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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