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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辞晚将供状交给萧妄。
魏兰生看出燕辞晚心有疑虑,示意她有什么想法就直说。
于是燕辞晚将自己心里的疑惑一股脑儿全部说了出来。
“其他受害者我不清楚,就蓝英和朝露而言,她们两人是在自家马车里被人迷晕的,这说明有人事先在朝府的马车里动了手脚,陈五不过是个平平无奇的药铺伙计,他无财无势,如何能提前知道朝露会在什么时候出府?又会乘坐哪辆马车?”
“还有,从听风小院里搜出来的那个蓝色香囊又作何解释?如果凶手真的是陈五,他一个药铺伙计能悄无声息混入朝府,先是在马车里动手脚,后又在二娘的住处放下香囊,这合理吗?朝府上下那么多仆从护院,竟无一人发现陈五的行踪,简直离谱!”
“陈五用来刺杀我的那把匕首,一看就价值不菲,他的月钱不过每月二百文,勉强够糊口而已,如何能买得起那样贵重的匕首?”
“陈五这份供状看似很完整,但其实漏洞百出,很多细节都语焉不详,我并不觉得他是连环奸杀案的真凶,他更像是被人推出来定罪的替罪羊。”
萧妄放下供状,淡声道:“我认同宁娘子的看法,真凶应该另有其人。”
燕辞晚提议道:“陈五若是为人顶罪,说明他应该是知道真凶身份的,我觉得可以继续审一审他。”
魏兰生其实也有相同的怀疑,他道:“人还在牢里,刚过了一道审,手下的人用了些刑,陈五没熬住昏过去了,得让大夫给他配点药,别让他就这么死了,等下我会让继续审他。”
燕辞晚忽然问道:“陈五喝酒吗?”
“没有从他家里搜出酒坛酒壶之类的东西,但听悬济药铺里的人说,陈五偶尔会喝一点酒,酒量不太好。”
燕辞晚抿了下唇,这条线索似乎用处不太大。
然而接下来不管如何严刑拷问,陈五都一口咬定是自己杀了那九名女子。
后来被逼急了,他竟咬舌自尽。
好在抢救及时,陈五被救了回来,但却无法再说话。
此事惊动了刺史齐松声。
齐松声是个年近四十的中年男子,身穿绯色官服,戴黑色幞头,他五官端正,年轻时应该是白面书生,但如今中年发福,导致身材变得膀大腰圆,再加上他本就很高,整个人看上去很有威慑力。
他亲自来到府衙,将魏兰生劈头盖脸骂了一顿,责备他没事找事,明明案子都已经很清楚了,他还非要继续对犯人用刑,差点把犯人给逼死。
虽说陈五身上背着九条人命,本就是该死之人,但他若是不明不白死在了牢狱之中,这件案子就会留下瑕疵,本来好好一桩功绩,也会因此而蒙上灰尘。
魏兰生试图辩解:“此案还有很多疑团没有解开,下官怀疑陈五可能是替人定罪……”
“不可能!”齐松声直接打断他的话。“我已经听人说过了,陈五就是个孤儿,无父无母,既无兄弟也无妻儿,他也没有什么软肋把柄,这样一个无牵无挂的人,拿什么威胁他去为自己定罪?”
魏兰生无言以对。
“这件案子到此结束,你不要再搞事情,陈五那边我会派人去看着,除非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准再见他,他罪大恶极就算千刀万剐也不为过,但他应该是在百姓们的见证之下,光明正大地死在刑场之上,而非不明不白地死在咱们府衙牢狱之中!”
魏兰生低下头去:“下官尊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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