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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萧烬一个翻身,将其死死压制,重拳如雨点落下。
蒋百夫长还在晕眩中,本能地抬腿想踹开他,却一脚踹空。
萧烬神色狠厉,躲过一脚后,又将他重重按在地面,一拳接一拳砸下,直打得他嘴角崩裂、鼻血横流。
蒋百夫长忍着剧痛,还想伸手扼住上方人脖颈,再次反制,但手臂也重重挨了几拳,最后疼得只顾挡住面部,彻底失了反制机会。
眼看他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台上的蒋和忽地起身,怒声道:“够了!”
台上的其他人不由都看向他,陈将军也淡淡看他一眼。
蒋和面色一僵,缓了缓语气,又道:“此次大比,应该点到为止。”
众人面面相觑,心想:刚才蒋铳打别人,可没点到为止。
不过蒋和是营中校尉,还是个有背景、敢跟陈将军不对付的校尉,大家都默契不做声。
陈将军此刻倒笑了笑,道:“这样看来,本场是那个叫萧烬的年轻人赢啊。”
旁边的胡郎中一听,忙第一个应和。
其他人闻言,也都纷纷附言。
蒋和没说话,面色冷沉地坐了回去。
陈将军这才示意传令兵,传令兵忙敲响铜锣。
场下,萧烬又重重往蒋百夫长脸上砸一拳,这才起身,喘着气后退,目光仍死死盯着对方。
蒋百夫长躺在地上,嘴角流血,已疼得不能动弹。
传令兵此时高声宣布:“大比第一项,比武的头名——萧烬!”
场上先是一片安静,众人仿佛还没反应过来,围栏外的伤兵们先爆发出一阵欢呼。
陈青喊得尤为声响,神情兴奋:“好样的,萧烬,你真是好样的,你真赢了!”
身旁烬子忍不住提醒:“青哥,你押了蒋百夫长赢啊,整整五十钱呢。”
陈青:“……”
校场中央,不知是巧合还是有心安排,萧烬和蒋百夫长一直没对上。
直到两人都连胜七八场,终于进入最后对决。
高台上,有人见蒋百夫长连战连胜,从头到尾没输过,不由笑着对蒋校尉恭维:“令弟勇猛,看来今年又是头名啊。”
蒋和但笑不语,看一眼上座的陈将军,才故作谦虚道:“仰赖陈将军教导有方。”
陈将军看他一眼,面上笑着说“哪里”
,心中却一阵不快。
忽然,他视线落到站在蒋百夫长对面的萧烬身上,神情一亮,道:“此人叫什么?我看他方才好像也胜不少场。”
胡郎中也在看台上,忙压低声:“将军,他就是那个萧烬。”
“萧烬?”
陈将军面上露出感兴趣的神情,道:“原来是他,我看他接连取胜,兴许也有赢的可能。”
旁人连忙附和。
只是,说这句话的陈将军本人,心中却在遗憾。
原来是萧烬,他对此人还有些印象。
没记错的话,对方就是那个押送粮草唯一活下来的士兵。
之前伤成那样,现在肯定还未痊愈,就算身手不错,一时打赢别人,但对上蒋铳这样身强力壮、从小就练武的人,恐怕也难取胜。
尤其两人都连打这么多场,萧烬有伤在身,会比蒋铳更容易疲乏。
正这样想着,底下萧烬和蒋百夫长都已迅猛出手。
笑容转瞬而逝。
其他伤兵仍在欢呼,徐阿婶不住“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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