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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月噗嗤,说他没个正经。
不正经的某人安然接受指控,攥着她手。
“那确实有点亏,总不能让我白担了这个名。
“所以,我想要个回馈。”
说着,便倾身朝她耳朵吹着气。
苏月耳朵非常敏感,平时都不让许翊碰和蹭,除了在床上。
但当下看到男人眼里的欲望,苏月由着他去,主动解开他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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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月份的北明就像个火炉,位于沿海的南佳成了避暑的不二之选。
许翊请了假,陪苏月回在水一方。
经年之后,苏月终于能够释怀,去开封存已久的信封。
晚上苏月就失眠了,搬了凳子坐在阳台上一言不发,许翊默默守着,陪她看着月亮西落。
可能是为了衬托心境,今天太阳没有出来,天空阴沉,不久就飘起细雨。
但许翊知道苏月等不及,吃过早餐后就叫了去往墓园的车。
清早的墓园雾气沉沉,水雾把皮肤浸得湿漉,以至于让苏月有点分不清脸上是眼泪还是雨水。
苏月看着墓碑上的照片,很久很久。
照片上的女人明眸善睐,笑起来格外温柔大方。
许翊知道要给她一点时间,把伞塞到苏月手里,轻轻说:“不着急,我在车那边等你。”
“好。”
许翊走后,墓碑前只剩下苏月一个人。
苏月蹲下身,把花束和伞放下,开口打了招呼。
“妈,我回来了。刚才我去看了爸爸,他离您有点远。也怪我,谁让我不敢拆您十年前留下的信。”
苏月深吸了一口气,继续,一句句回应倒背如流的信上的内容。
“妈,其实,我才是那个应该说对不起的人。”
“我没有怪您,从来没有。我只恨以前的自己好懦弱,也恨自己自私。”
“我学理科确实有部分原因是因为赌气,但还有一部分,是我想让您开心。”
“您提到的那个男生,我们确实再遇上了。他是个很好的人,对我也很好。”
“我有在好好吃饭,现在在从事自己喜欢的工作,我真的成为了自己想要成为的人了。”
“妈妈,如果你可以听到的话,女儿希望在另一个世界里,你可以健康快乐,和爸爸白头偕老。”
……
到了中午,天就放晴了。
苏月淋湿的衣服在路上就已经风干,许翊不放心,还是让她去洗了个热水澡。
从浴室里出来后,桌上已经摆了四道热气腾腾的菜。
苏月看着许翊脱下围裙,笑着揶揄,“男朋友真是贤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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