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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疤慢慢站起来,朝着我们扑过来,手指变得又长又尖,像链锁俑的爪子。马三掏出匕首,疯狂地朝着老疤挥舞,却被老疤一把抓住手腕,锁链突然从老疤的手臂里钻出来,缠住了马三的脖子。
“快走!”苏姐拉着我,朝着石室的另一扇门跑过去——那扇门是刚才坍塌时震开的,外面传来新鲜的空气。我们刚跑出石门,就听到身后传来马三的惨叫声,还有锁链拖动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
我们顺着通道往上爬,终于回到了地面。远处传来鸡鸣声,天已经快亮了。我们瘫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苏姐看着我手里的笔记,小声说:“你爷爷当年,是不是也来过这里?”
我翻开笔记的最后一页,上面画着一尊链锁俑,旁边写着一行字:“吾困于此,后代切勿踏足龙窟,链锁轮回,无人生还。”字迹是爷爷的,却带着股说不出的绝望。我突然明白,爷爷当年也来过这里,最后变成了链锁俑,永远困在了地宫里。
后来,我再也没碰过任何和盗墓有关的东西,而是把爷爷的笔记交给了博物馆,还带着考古队去了秦岭的“龙抬头”,把地宫的入口封了起来,立了块“禁止入内”的牌子。苏姐也改了行,成了文物保护志愿者,经常去各地宣传文物保护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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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每次想起秦岭龙窟的经历,都会觉得后怕。盗墓本来就是伤天害理的事,那些所谓的宝贝,其实都是催命符。爷爷的笔记,不是指引盗墓的地图,而是警示后人的血泪教训。
有一次,我在博物馆整理文物时,看到了一尊唐代的链锁俑,俑身上的锁链和秦岭地宫里的一模一样。我盯着俑的眼睛,突然觉得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像是爷爷的魂魄,在提醒我:守护文物,就是守护历史,不要让贪婪的欲望,把更多的人拖进链锁轮回的深渊。
而秦岭深处的龙窟,还静静地躺在那里,青铜锁链依旧缠绕着青铜棺,像是在告诫每一个路过的人:有些东西,不该被觊觎;有些底线,永远不能碰。
秦岭龙窟的青铜锁链·续
三年后的深秋,我在博物馆整理唐代文物修复报告时,指尖突然触到一片熟悉的冰凉——工作台上放着个青铜链环,环身刻着细密的龙纹,与秦岭龙窟里的锁龙链如出一辙。送文物来的志愿者递来张纸条,字迹娟秀却带着几分急促:“林砚,秦岭龙窟附近发现盗墓痕迹,镇墓兽眼眶里的麻布被人扯走了,苏姐已经赶过去,让我把这个给你,说你看了就懂。”
纸条下方压着半块黑驴蹄子,是当年马三背包里的那种,蹄子上沾着暗红色的土——正是笔记里写的“养尸土”。我心里猛地一沉,翻出爷爷的笔记,最后一页的链锁俑插图旁,不知何时多了道浅痕,像是用指甲刻的“链动”二字。当年我们封死的地宫入口,恐怕是被人撬开了。
连夜驱车赶往秦岭时,车窗外的雾越来越浓,快到“龙抬头”时,远远就看见苏姐站在崖边,她的旗袍下摆沾着泥点,手里攥着半截青铜链,链环上还缠着几根发黑的发丝。“你可来了!”她声音发颤,指着崖底,“入口被人炸了个洞,我下去看过,地宫里的链锁俑倒了好几尊,锁链都被砍断了,还有……还有具新的尸体,手里攥着这个。”
她递来个青铜符,正是当年她把玩的那枚,符上的龙纹被磨得发亮,背面刻着个“马”字——是马三的记号。我攥着青铜符,指尖冰凉,爷爷笔记里的话突然在耳边响起:“链锁断,凶煞出,龙窟开,无人活。”当年我们没彻底封印的凶煞,恐怕真的醒了。
我们披着冲锋衣,顺着炸开的洞口往下爬。地宫里的荧光粉已经暗了大半,星象图上的龙纹变得模糊,像是被什么东西蹭过。地面上的锁链散落一地,好几尊链锁俑倒在地上,俑身裂开道大口子,里面露出些发黑的骸骨——是当年被困的盗墓者,如今连俑身都保不住了。
“小心点,前面有动静。”苏姐突然拉住我,从背包里掏出爷爷留下的艾草,点燃后,一股青烟弥漫开来。前方传来“咔嗒、咔嗒”的锁链拖动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不远处的黑暗里。我举起探照灯,光束里赫然站着尊新的链锁俑,俑身上的锁链还泛着新鲜的铜绿,胸口刻着个“张”字——是最近失踪的盗墓团伙头目。
“他才死了三天,就变成俑了。”苏姐的声音带着哭腔,“当年我们逃出来后,我一直按祖上传的法子守在这里,可还是没拦住这些不要命的。”链锁俑突然动了起来,伸出锁链朝着我们缠过来,艾草的青烟在它面前根本不管用,反而让它的动作更快了。
我突然想起爷爷笔记里的插图——链锁俑的后颈有个凹槽,标注着“凶煞眼,以符封之”。我赶紧掏出那枚青铜符,朝着俑的后颈扔过去,符正好嵌进凹槽里。链锁俑的动作瞬间停住,眼睛里的红光慢慢暗了下去,最后变成了灰白色。
“管用了!”苏姐惊喜地喊道。可没等我们松口气,地宫深处突然传来“轰隆”一声巨响,中间的青铜棺盖被彻底掀开,一股浓烈的腥气涌了出来,里面飘出个黑色的影子——没有实体,只有一团黑雾,周身缠着无数条细小的锁链,正是当年被封印的“链锁凶煞”。
“是它!”我指着黑雾,爷爷的笔记里写过,凶煞是由无数个被困的魂魄组成的,只要有新的盗墓者进来,它就会吸收魂魄变得更强。黑雾朝着我们飘过来,所到之处,地上的锁链都开始晃动,像是要跟着它一起攻击我们。
苏姐突然从背包里掏出个布包,里面是当年我们没带走的艾草和糯米,还有她这三年收集的苗疆圣火灰:“按你爷爷笔记里的说法,圣火灰能烧散凶煞,我们得把它引到青铜鼎旁边,用鼎里的香点燃圣火灰!”
我们朝着石室的方向跑,黑雾在后面追,一路上的链锁俑都被它唤醒,伸出锁链朝着我们缠过来。苏姐扔出糯米,糯米落在锁链上,发出“滋滋”的声音,暂时挡住了它们。跑到石室时,青铜鼎还在,鼎里的香已经灭了,只剩下半截香头。
“快!用打火机点燃香头!”我掏出打火机,刚想点燃香头,黑雾突然冲了过来,缠住了我的手腕。我感觉浑身发冷,像是有无数只手在拉着我往黑雾里拖,意识也开始模糊。就在这时,苏姐把圣火灰撒在鼎里,用点燃的艾草引燃了圣火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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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一声,圣火灰在鼎里燃烧起来,发出金色的光芒。黑雾碰到光芒,发出凄厉的尖叫,开始慢慢消散。那些被唤醒的链锁俑也停住了动作,眼睛里的红光彻底消失,变成了普通的青铜俑。我瘫在地上,大口喘着气,手腕上还留着黑雾缠过的痕迹,冰凉的,像是永远都散不去。
“终于……封印住了。”苏姐坐在地上,手里攥着那枚青铜符,符上的龙纹变得更加清晰了。我们在石室的墙壁上找到了爷爷笔记里提到的“封门咒”,用圣火灰混合着糯米,把咒文重新画在了墙壁上,又用石块把地宫的入口彻底封死,还在旁边立了块新的警示牌,上面写着“龙窟有凶,擅入者死”。
离开秦岭时,天已经亮了。苏姐把那半截黑驴蹄子埋在了崖边,旁边放了束白色的菊花:“就当是给马三和你爷爷的一点心意吧。”我看着崖底,仿佛能看到爷爷的魂魄从链锁俑里飘出来,朝着我们挥了挥手,然后慢慢消散在晨光里。
后来,我在博物馆的唐代文物展区,专门设了个“链锁俑警示角”,里面放着那枚青铜符和半截链环,旁边摆着爷爷的笔记复印件,还有我们这三年收集的盗墓者遗物。每次有游客来,我都会给他们讲秦岭龙窟的故事,告诉他们文物不是用来买卖的宝贝,而是需要我们守护的历史和魂魄。
苏姐也成了博物馆的常驻志愿者,每天都来给游客讲解文物保护的重要性。有一次,她指着展柜里的青铜符,笑着说:“你看,这符现在多亮,像是在替那些被困的魂魄,感谢我们守住了这里。”
我看着青铜符,突然觉得它不再冰冷,反而带着一股暖意。爷爷的笔记里,最后一页的“链动”二字旁,不知何时多了道浅浅的划痕,像是个笑脸——我知道,爷爷终于解脱了,那些被困在龙窟里的魂魄,也终于可以安息了。
而秦岭深处的龙窟,再也没有传出过盗墓的消息。青铜锁链依旧缠绕着青铜棺,圣火灰在石室里静静燃烧,像是在告诫每一个路过的人:有些东西,永远不该被唤醒;有些历史,永远需要被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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