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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昭昭疑惑他这么好说话,是不是藏了什么坏心思,就听见他说:“不学这个,换一个。”
她要说换一个她也不学了,就听见晏乌说:“不用你动。”
她不动应该就不会怎么被欺负,想必应该也不是什么很可怕的事。楚昭昭放下心来,任由晏乌把她抱回床上去。
她就是这么好骗,提出换个别的学就浑然忘了她也可以不学的。
窗外虫鸣隐去,新换的丝绸小被轻盈,楚昭昭滚到里面打了个哈欠。
晏乌将烛吹灭,楚昭昭心里没当回事,晏乌过来亲亲她耳朵时她也只觉得痒,轻轻笑起来去躲。
“你怎么像那个蒲公英…”
毛绒绒的一吹散就扑的人满面都是。
气氛好像变得黏稠起来,楚昭昭要躲,又被人托住腰身:“别躲。”
头发被人慢慢顺开,闹了一通后楚昭昭没耐心的踹人。晏乌难道是狗吗,咬得她身上到处是痕迹。
晏乌随她,衣衫敞着垂眼:“生气了?”
楚昭昭躺在那,长发铺散好似夭夭桃花,上头些许痕迹,令人喉头发紧晏乌视线往下。他想做的当然不止这些,但楚昭昭胆子小又娇气,总要慢慢勾着她往前,直到她懵懂躺下露出肚皮,在蛊惑下尝到甜头,更靠近他一步。
楚昭昭喜欢好看的脸,喜欢窄腰,好在晏乌有这些东西,即使算得上灵活的手指与舌还用不上,也暂能留住她几分目光。
晏乌指头撩起她眉前的发,很大方:“让你咬回来。”
楚昭昭狐疑看着晏乌,尝试着学他方才胡乱摸摸,像给动物顺毛似的。
她不似晏乌哪里都要舔咬,只耀武扬威般摸一把,作势扳回局面。
手下动作没有章法,胡乱摸着身子不自觉就前倾下去,软软指头在他窄腰处下意识摸了把,紧接着就感受到那肌理猛地收紧。
楚昭昭早好奇晏乌这腰是什么练出来的,瞧着窄瘦却敛着力量感,她不免用手戳了戳,听得晏乌呼吸重了几分。
黑暗中有实质般的目光落到她前倾的身上,手下窄腰也骤然滚烫起来,一把火似的往上烧。楚昭昭预感气氛不大对,仓促想收回手。
“跑什么,不是你想摸?”
楚昭昭生生被捏着手掌,自上而下清晰感受了番,直到晏乌好不容易松开她,声音哑得很:“满意了?”
“还、还行。”楚昭昭手指都是软的,晕乎乎钻进被子里。她不知道晏乌这是什么计谋,总之让她心跳有点快。
她侧身的瞬间脚不小心踩到晏乌,晏乌啧了声挑起她指头:“还要?”
说的跟她很想摸一样,楚昭昭反驳:“我不小心才碰到的。”
她手指作证似的轻轻勾起拨弄,虚虚说:“我只是在想我没拨完的算盘。”
什么声音都没有,半晌她都快睡着了,才听到晏乌有点咬牙切齿的声音。
“不想学算账就算了,日后找个好账房先生坐镇也是一样的。”
那年,大唐的军队向西走得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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