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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慕言让保镖把汪晓晓赶出去,该怎么起诉就怎么起诉。
汪晓晓面如土色,可还没等她再求时慕言和时以棠,就被保镖捂着嘴拖走了。
啊啊啊……叶蓉(时母)、时盈盈,你们给我等着!
时母眉头皱得都能夹死蚊子了,“慕言,你有必要闹这么大吗?”
时慕言淡声反问:“那您为何先纵容时盈盈和汪晓晓欺负以棠。”
“慕言,你这是什么话?我什么时候纵容她们欺负以棠了?”
时母当然不肯承认了。
姜昕忽然站起来,“我先走了。”
时慕言幽深的眸光看向这犟得不行的女孩,“站住。”
“哥,该说的我已经说了。”
“你想去哪儿?”
姜昕噎住,她爸妈早已去世,家里也没任何亲人,更不可能再去麻烦父亲的战友。
但,“总有地方能去的。”
没等时慕言说话,时母就阴沉沉地开口,“以棠,你闹脾气还没闹够吗?今日的宴会都被你搞成什么样了?我和盈盈也在所有人面前丢了脸,你还不解气?”
姜昕眼里蓄泪,不可思议地看着时母,但随即又冷静下来,仿佛对这个母亲失望透顶,再也不想跟她争辩了。
不,她本来也不是她的母亲。
时慕言见女孩要哭不哭的样子,语气微凉,“您打了以棠,本就是您先不对,在宴会上丢脸,您该在自已和时盈盈身上找问题,而不是推卸责任。”
“还有,您也该跟以棠道歉。”
时母:“……”
姜昕:“……”
道歉道歉,一再被儿子怼得下不来台的时母都快被“道歉”这两个字折磨出PTSD了。
她跟时盈盈一样,也没觉得自已错了。
何况,给时以棠道歉,她配吗?
时母恼怒,再次强调,“慕言,我是你母亲,盈盈才是你的亲妹妹。”
时慕言淡淡道:“我自小的妹妹就是以棠,爷爷过世前,认的孙女也是以棠。”
“你……”
姜昕懒得听着他们争吵,疲惫地揉揉眉心,“麻烦你们别再拿我当借口吵了,时夫人,你放心,我不是在闹脾气,也不是在玩欲擒故纵。”
“我会尽快去改户口和名字,以后跟时家不会再有任何瓜葛,时夫人不用担心我巴着时家不放。”
“时家的东西我也不会带走的,我身上的礼服是之前我接代言,商家送我的,以前您买给我的手机之前被时盈盈摔了,这是我用自已的工资买的。”
话落,姜昕不再犹豫,转身就往时家大门走。
时母只觉得脸皮都要被扒下来了,气得胸口直起伏,“她、她……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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