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冲散黑龙的身体,黑雾如同摩西分海般往两边分开,露出藏在龙身之中的、如同龙珠一般的透明球体:那是‘人间失格’为太宰治划分开来的非污染区域。
除了海水,两人之间,再无阻隔。
中原中也一路高速下沉,太宰治张开双臂——
然后被他揍一拳。
“咚!”
揍在脸上,毫不留情,幸好有水阻,否则怕是要破相。
太宰治挨了揍,咳出几口空气,接着无奈地笑,抬手抚触他的脸颊。而中原中也似乎为这一拳心满意足,浑身上下的戾气都卸下了,不再动弹。
太宰治再度伸出手,下坠的中原中也落进他怀抱里。
他动口型,说:【中也,捕捉美人鱼的方式也太粗暴了点吧?】——水下无法传递声音,只是在吐泡泡,中原中也又咳一声,同样吐泡泡,他们像两条试图交流的鱼。
太宰治摁下藏在内衬处的开关,绑在手臂上的浮漂瞬时充气,带着他们上浮。
却不想,岸上正有人在找他们,是保罗·魏尔伦。
中原千礼知道他想去杀死太宰治,死死抱住他的胳膊,说:“保罗,你不要去,不要去。”
“如果你不想杀太宰先生,他也不会伤害你,这次就算了,你们就这样原谅彼此,好不好?”
魏尔伦:“放开。”
中原千礼:“我不放。”
魏尔伦威胁道:“如果再阻拦我,我就把你的手脚都打断,带回法国。”
中原千礼不高兴:“你怎么可以吓我!”
魏尔伦:“……”
家中幼崽的教育问题,确实是魏尔伦的心腹大患,如果对象是中原中也,他确实会考虑极端暴力方案,但这显然不能用在年仅五岁、没有攻击性异能的小千身上。他束手无策。
他决定讲道理,但开口还是那套理论,哥哥……大伯杀太宰是为了弟弟,人类并不可靠,只有家人才是恒久的伙伴。
“那兰波先生呢?”中原千礼说。
魏尔伦:“……他也一样。兰波,他是……我的搭档。但不是我的同类。”
兰波站在他身后,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板着脸看向中原千礼,没有回头。
“为什么?”中原千礼感到困惑,“保罗,你太奇怪了,一个愿意牺牲自己保护你的人,难道还不配称作‘同类’吗?”
魏尔伦眉心微蹙,显然不能理解。
中原千礼用自己的语言,复述灰宰的‘怪谈’,他说:“你出生的时候,兰波先生在你的胸口藏了一个方块,他能用那个方块定位到你的位置。他现在是特异点,如果哪天你用尽力量死掉了,他可以利用方块马上找到你,然后当你的……嗯……新的电池!”
“兰波先生一直在横滨等你,所以我找到他帮忙。”
心脏处的方块,是‘彩画集’和另一种异能力的组合用法,魏尔伦当然知道。他一直认为,它是兰波帮助组织监控他的手段,他们像防备一件危险物品那样防备他,并不交予同伴间的信任。它的存在,更让他认定自己并非人类,也更恨那个假装理解他、支持他的搭档。
胡说八道,这完全是臆想的谣言——他想这么斥责中原千礼。然而,如果是谎言,又如何解释兰波把自己做成了自我矛盾型特异点?一个特异点能做什么,他的目的还能是什么?
爽文宠文,1v1,女强男强!初相见,薛夕被迫对这个充满危险的男人一见钟情,不谈恋爱会死的她只能主动出击我有钱,也很能打。做我男朋友,我罩着你...
宇哥,你会装逼吗?呵,装逼不敢说有多大的造诣,就是天赋异禀!!夏宇点了根两块五的甲天下,扣着脚丫子一脸淡然。...
ps主要是洪荒流,心声只是调剂,还有,别问作为仙人,为什么听个心声都不会,没人说不会,书里很多仙人都会听心术。简介穿越到洪荒世界,成为天地间第一只食铁兽,绑定了神级咸鱼系统,还被祖巫后土收为战宠。滚滚表示什么修炼,什么参悟,都是浮云,本宝宝躺着都能变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从那天开始,铲屎官后土变了。我叫后土,是祖巫之一。我养了一头大笨熊,但不知道为什么,从那天开始我居然能听到它的心声。我,食铁兽,最爱吃兽奶!连这个都想不明白,你还做什么祖巫?证道,证道,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改名吗?也好,巫妖之战在即,我提前搬到地府里去,这样一觉醒来,说不定架就已经打完了。后土???...
岁月长河,悠悠而逝。白玉以为自己会因为这漫长的孤寂,哪怕死在这幻境里,也不会有人知道。哪里晓得,一朝出境,穿越到这茫茫人世间,遇到一个萌包子,过起了平常人的普通日子。又以为养大弟弟,将他教育成人,便是来这世间走一趟的历练,哪晓得冒出来一个黑脸的兵哥哥。兵哥哥是个高富帅,忠犬体贴有人爱,白玉觉得不收了他亏了,收了他,如果命没有跟自己一样长,也亏了。奈何,还没有下定决心,就已经被兵哥哥一证解决了,没白玉什么事了。当然不是这样的,白玉只要乖乖的被军哥哥慢慢宠就好了。...
一串玉石手链,意外的将我和他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从此以后,我就踏上了一条不归路,挖坟斗小鬼周游在各种牛鬼蛇神之中。不仅如此,我还成了那位爷的保姆丫鬟兼暖床的工具。可素,我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大好青年,怎么可能就屈服在那阎王爷的淫威之下?就在我要卷铺盖卷儿跑路的时候,却被一双白白嫩嫩的小手给抱住了腿麻麻,你要去哪儿?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更是齐刷刷的喊着嫂子。怎么看我都看掉进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大坑。我只能流下了两条宽面条泪...
江宋二府世代交好,宋挽未出生便同江行简定下婚约。二人青梅竹马,她困于后宅,一生所学不过为做江家妇准备。少年鲜衣怒马志向高远,未及弱冠便远赴边关建功立业,临行前江行简亲手为她戴上白玉簪。一句等我,宋挽便入了心,哪怕他战死沙场,她也执意抱着灵位嫁入城阳侯府。她将少年藏在心尖守寡六年,却等到江行简带着挚爱回京。少年挚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