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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有。”君炀结巴了一下,在心里暗暗咬牙,是不是应该立马出教室。
“不过,等下的数学课确实需要预习一下,那就以后再聊吧。”幸村善解人意地终于离开君炀的身侧。
在幸村向前走去,离开她这个明媚的角落的时候,君炀兴奋地举起双手,刚刚准备做下伸展运动就被幸村回过头抓个正着。那神色那表情就是在说,就等你做这个动作。
颇为无趣地放下手,摸摸自己的短发,随手摊开一本数学书看了两眼。唔,一色什么时候回来啊,真是的,什么时候不被英语老师叫走不好,偏偏要在这个时候被叫走,让她一个人在幸村的腹黑笑容下苦苦支撑。
“君炀,你今天不会再早退社团了吧。”下午的课上,一色在跟君炀咬耳朵。
“再说吧,我看过你的排练再走好了。”君炀懒懒地点头。
一色轻捶了君炀一下,“瞎说什么呢,虽然我们就是走台,但是动作什么都还在编排中呢,要看整台表演还早呢。”
有些迷离地看向窗外,“不早了,离比赛还有两个月真是很紧的,还好不是用舞台剧的形式,也只是初赛,所以走台的话应该不成问题,但是最好这个礼拜或者下个礼拜动作就都要成形,然后——”
“然后什么?”
“老师在看你。”君炀对着讲台努了努嘴。然后?然后就是不停的排练,一直的排练。
“天下同学,请上来做下这道题。”
“嗨。”君炀顺从地起身,窗外的风吹乱了她的头发,用手随便弄了弄头发,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了起来。
中规中矩的做法,和书上的例题一样。
“咳,很好,看来天下同学已经理解了例题的做法,那么我再出一道题目,换个同学上来做做。”老师点点头,示意她可以坐下。
“君炀,不错嘛!”
“也不看看是谁害的,恩?”君炀趴到桌子上,借着前面人的坐姿,“老师走过来了叫我一声。”
一色打了个OK的手势。
七条说她是个剔透的人,所以跟他很合得来。老爸说她是个不用担心的孩子,所以他很放心和老妈一直去度蜜月在她还小的时候。老妈一直把她当成宝,说她是全家的宝。
而老哥,有说过她和他一样,任性而骄傲。
君炀和仅剩的几个不参与cos的人做在凳子上,看着他们排练。刚刚她顶着大和的严厉目光,硬是把从现在到周五的假都给请到了。不是她没有责任心,不是她对cos没有爱,也不是对死神没有爱,而是现在让她这样干做着看,保不齐就被大和诓到要去cos了,这样不划算的买卖她才不会做。从下周开始她便有工作要做了,而不是像现在那么轻松的乱晃。
看过一色不算纯熟的动作,和她打了个招呼,再度第一个早退。更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只是她表现在外的,算得上是潇洒而已。
有了昨天的先见之明,她才不会傻乎乎地去网球场附近找晦气。自家老哥是个比她还任性的家伙,所以她也清楚的知道,不管他什么时候来接她,总会要进入到立海大的里面来看看。看看他的妹妹,她,待的是什么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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