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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西,一处早已废弃的仓储区。
锈蚀的钢铁骨架在惨淡的月光下投下扭曲的阴影,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尘土和若有若无的霉味。
夜风穿过破损的窗洞,发出呜呜的声响,更添几分荒凉与死寂。
其中一间最大的仓库内,灯光昏暗,只中央区域亮着一盏孤零零的挂灯,在地上圈出一片昏黄的光域。
张乾安被反绑着手脚,嘴里塞着破布,瘫坐在光域边缘的尘埃里。
他头发凌乱,昂贵的西装上沾满了污渍,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早已没了往日装腔作势的风度。
他眼神涣散,充满了极致的恐惧,身体不受控制地瑟瑟发抖,像一条濒死的狗。
几个小时前,他还在一家高级会所里,志得意满地品着酒,盘算着如何利用伊萨辛小姐提供的资源,一步步将颜如玉逼入绝境,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务,顺便满足自己的私欲。
可转眼间,他就在停车场被几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身手矫健的黑衣人捂住嘴,拖上了车,然后便被带到了这个鬼地方。
一顿毫不留情的拳脚让他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他试图搬出伊萨辛小姐的名头,结果换来的却是更重的殴打,和冰冷的警告。
“再多说一个字,老子现在就废了你。”
仓库大门发出沉重的摩擦声,被缓缓推开。
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逆着门外微弱的光线走了进来,脚步声在空旷的仓库里清晰回响。
来人穿着一件深色的长风衣,衣摆随着步伐轻轻晃动,面容逐渐从阴影中显现,冷峻,没有一丝表情。
正是温矜怀。
他身后跟着贺祁。
贺祁依旧是那副高冷之花的样子,目光扫过地上狼狈不堪的张乾安时,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看到温矜怀的瞬间,张乾安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又像是看到了索命的阎罗,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响,被堵住的嘴努力想说什么,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眼中爆发出混杂着哀求与绝望的光。
温矜怀在距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眼神淡漠得像是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
仓库里静得可怕,只有张乾安粗重惊恐的喘息声和风吹过破窗的呜咽。
贺祁对旁边一个黑衣人示意了一下。
那人上前,粗鲁地扯掉了张乾安嘴里的破布。
“温总!温总饶命啊!”
破布一离口,张乾安立刻嘶声哭喊起来,声音因恐惧而变调。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是伊萨辛!都是伊萨辛逼我的!她抓住我的把柄,我不听她的她就让我身败名裂啊,温总!”
他涕泪横流,试图磕头,但因为被绑着,动作显得滑稽又可怜。
“求求您看在我以前也为温氏出过力的份上,饶我这条狗命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立刻消失,滚得远远的,再也不回京城了!”
温矜怀静静地听着他语无伦次的求饶,脸上没有任何波澜,甚至连眼神都没有丝毫变化。
直到张乾安喊得声音嘶哑,只剩下绝望的呜咽时,他才缓缓开口,声音像冰锥一样刺入张乾安的骨髓。
“你这样做的时候,难道没有想过后果?”
这句话很轻,甚至没有什么怒意,但其中蕴含的冰冷杀机,让张乾安瞬间僵住,连呜咽都卡在了喉咙里。
他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温矜怀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那里面没有愤怒,没有厌恶,只有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冷漠。
“温总…我,我没有,我从来没有想过真的对温家做什么…”张乾安还想狡辩。
温矜怀却不再看他,转而将目光投向仓库深处浓重的黑暗,仿佛多看他一眼都嫌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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