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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她伸出自己的右手,示意秦湘诊脉。
秦湘不知她想做什么,带着好奇的心摸上她的脉搏,可这么一摸,她自己都愣住了。
“你怎么没有脉搏。”秦湘不信,“左手。”
错凰将左手也递给了她。
指尖探上左手,同样没有脉搏。秦湘傻眼了,人没有脉便是死人,可眼前的错凰活得明艳鲜活。
秦湘没心情看舞了,反复试脉了两三回,还是一无所获。
错凰心情极好,说道:“你连我的脉象都切不出来,还说什么救死扶伤呢。”
秦湘内心大受打击,一时间无语。
而二楼雅间的云浅与梅锦衣对坐,梅锦衣斟酒,如常般开口:“程司不敢得罪上面的人,当我一开口,他便将人放了。我发现一个特点,温谷的女子美貌异常,且皮肤尤为好。”
“是吗?”云浅故作不知,温谷的女子中,她只见过秦湘与苏三的外室,两人的相同点便是雪白细腻的肌肤,欺霜赛雪不说,更是柔滑紧致。
梅锦衣坐下,“想来这个外表驱使世人争夺她们,这点,也害了她们。但我还发现一点,她们都无法生育。苏三的外室跟了苏三已有七八年时光,同样,程家的女人也是一样。我让人诊脉了,大夫说她们自小被灌了红花,无法生育。”
云浅似乎又发现什么,“是她们喝的,还是被旁人灌下红花。”
梅锦衣紧紧皱眉,掂量这句话的重要性,“我特地问过程家的夫人,她也希望温孤氏为程家孕育子嗣,并没有动过手脚。”
云浅的心凉了半截,“那就是自己喝的,或者被卖之前,就喝了。”
“她们为何要喝药。”梅锦衣糊涂了,“哪个女子不想做母亲呢。”
“或许生下的孩子再被人当作养颜圣物呢,不断被取血,日日活在痛苦中,不如不生的好。”云浅深吸一口气,心有些绞痛。
前世,她还担心小皇后会不会孕育皇嗣,担心她的孩儿会将南朝推向灭亡。
殊不知,秦小皇后的身子早就坏了。
实在是可笑。
同样,作为女子的梅锦衣沉默良久,唇角蠕动须臾后,猛地抬手顿起酒盏,扬首饮入,恨声道:“丧心病狂,猪狗不如。北疆朝廷竟丝毫不管问,任由此风猛长。”
说完,她又愧疚万分地看着云浅:“南朝之风,只怕难以遏制。”
南朝带领此风的是太后娘娘。
而她们,束手无策。
云浅照旧波澜不惊,从中书令挑衅般将温孤氏献给太后时,她对南朝便已死心了。
“你我拼尽全力,也无法撼动,不如先将温孤氏两名女子妥善安置好。”
“我已派人送去慈幼所,隐瞒其身份,静待几日看看。只马将军府上与宫里的两名的女子,该如何呢。”
云浅抬眸,神色晦暗不明,“大路走不通,走小路便是。”
那年,大唐的军队向西走得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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