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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惜胸脯都明晃晃地露出水面了。
太尴尬了。
她往下缩,在水下像条鱼,又被他摁住,“别闹,抱一会儿,不然不小心滑进去,就没有最后一次了。”
秦惜:……
她只好老老实实坐在他怀里,不动了。
“今天在望湖楼又出事了?”他见她老实了,一手的手指绕着她湿漉漉的长发玩儿,另一只手,在水下把玩着软绵绵。
比较温柔,并不放肆。
“小事。”秦惜没有不适,也没太抗拒,但嘴上并不愿与他多说自已的事。
于是,乔泯之也不再问。
反正她说与不说,都没关系。
他什么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秦惜忽然想到楚宁珂昨晚是从默园出来的,便有心提醒乔泯之:
“对了,你昨日不是进宫去看楚宁珂了么?怎么今天一早见她在大街上吃早茶?”
“皇上出了难题,昨夜与六部议事,无暇顾及旁的。”
“哦……”秦惜眼珠儿轻轻一转。
先生让她多留心乔泯之,想办法获取有用的消息。
于是,她问:“什么事能把你乔相爷难住?”
乔泯之的唇轻轻碰着她湿漉漉的头发,“京中要修造九龙塔,但是,耗资甚巨,国库已经无力支出。”
“缺钱啊?”秦惜想了想,“我有法子啊。”
“说来听听?”
“我听说,浩京城北,有一片金花荡,盛产金花芦苇,每逢秋季,景象非凡。你只需让楚藏弓昭告天下,今秋将登北高山封天,登南高山封地,到时天下子民,若有意相随者,必腰系金花芦方可。”
乔泯之立刻领会了她的意思。
“如此一来,只要皇家将金花荡圈禁起来,想随皇上封禅,亲近龙颜的富绅世家,必定不惜重金竞相购买,到时候,奇货可居,黄金千万,不在话下。”
他在她身后,疼爱地看着她,“央央好一个金花局。”
“这个不是我想出来的,是我那孤山院的先生说过的一个古人典故,我只不过如法炮制而已。少时虽然淘气,经常偷懒挨骂,但先生的课讲得好,我都有认真听。”
秦惜想起当年无忧无虑,却毫不珍惜的日子,好不遗憾。
却没防备,身后的人一阵心悸动情,送过来一个吻,将她直接欺进了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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