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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年,“傅君辞如实告知,并未隐瞒。
满而不说,后患无穷。
这等赔本买卖,他不愿做。
闻言,余瑟叹了口气,:“罢了、如你所言,逝者已去,我何苦再有执念。”
人行道上,傅君辞跟在余瑟身后,不远不近,一步之遥。
宽厚的大手背在身后,手中牵着狗绳,柯基扭着屁股摇摇晃晃跟在身后。
梦溪园内,多的是豪门阔太。
可这些豪门阔太中,无一人不羡慕余瑟有傅君辞这么一个好儿子的。
年纪轻轻事业有成,沉稳、厚重,同龄人尚在吃喝玩乐,他却能在晚饭之后陪着母亲在院子里走一走。
当真是货比货、得扔。
人比人、得死。
“母亲能想开就好,”傅君辞在身后,点了点头,顺应自家母亲的话语。
余瑟其人,到底是历经过家族的大风大浪,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
“赵家小姐你不愿,改日我约了曲太太来家里喝茶,你抽空回来一趟。”
傅君辞一阵静默,心想,自家母亲怎会这么快就转过弯儿来了,原以为是年纪大了,见过世事,心态豁达了。
不曾想,在这里等着他。
走了一个赵家小姐,又来了一个曲家姑娘。
余瑟这是跟傅君辞杠上了。
不、换言之,是跟苏家慕晚杠上了。
大抵是怕这苏家慕晚夜长梦多,她管不了别人家姑娘,只能管管自家儿子了。
傅君辞牵着狗绳的手,微微松了松,得了解脱的柯基撒了欢的奔了出去。
傅君辞见此,正欲跨步去追狗,本想借此逃过一劫。
将抬步,被余瑟伸手一把拉住。
到底是知子莫若母,余瑟怎会瞧不出傅君辞的小手段?
本是算盘敲的叮当响的人苦笑了声,似是颇为无奈,开口道:“都听母亲的。”
如此,余瑟才松开他。
次日、事关于柳霏依的新闻凭空消失,资本家的力量在此时尽显无疑。
晨起,付婧同苏慕晚言语此事时,她微微勾了勾唇。
似是一切在意料之中。
“织品前期代工厂因恒信游轮之事正在停业整改,一时半会儿肯定不会营业,如此情况下,扬逸凡若想保证织品的运转,必然会找第二家代工厂,我们要不要从中截胡?”
餐桌上,付婧就昨日之事同苏慕晚展开话题。
苏慕晚想弄死织品的心,依旧。
苏临送出来的股份远不够她的野心,她想要苏司南与杨珊分文没有,可显然,这条路,太过漫长。
若非傅君辞,织品现在早已成了空壳。
可就是因为他横插一脚,让她现在再想收拾扬逸凡,得绕道而行。
“再等等。”
“扬逸凡善推广运营,只怕等下去,他已经将织品给洗白了。”
对付这种有手段有脑子的人,就该趁热打铁,不能给他喘息的机会。
不然、喘息之间,就是给他东山再起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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