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她的父母确实很少回家,但不是因为忙,是因为他们对她很失望。
姚书晗的成绩本来可以读国内最优秀的中文专业,然后考研,读博,进入语言研究院,一路深造,前途无量,可却因为性-向被发现,在高考前耗费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在精神疾病中心里矫正性-向。矫正后,医生开出证明说这个孩子正常了,可姚书晗开口第一句话却说:“我不喜欢女人了,可也不会喜欢男人的。这辈子,就这样吧。反正有的人再也见不到了,我没什么好期待。”
姚父气急,当着人面就要动手打她,姚书晗猛地抬起头瞪他,那眼神,黑洞洞的眸子要让人陷进去,沉寂得可怕,“爸,你说你这样,我有什么好期待?你们都这样,我有什么好期待?”
姚父吼她,“你要什么期待!你还想有什么期待!”
“老姚,好了,别吼她了,”姚母焦急地抱住丈夫,声音里是藏不住的无奈,“医生都说她好了,晗晗从小性子就倔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就是心里过不去,嘴上犟几句,你当什么真啊你!”
姚父挣开妻子的手,指着姚书晗,厉声说,“你最好给我学乖点!回去好好学习,要是再敢想些乌七八糟的东西,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自那以后,姚书晗变得比以前更沉默了。以前她只是文静,后来完全变成孤僻。父母说什么,她也只是听着,尽力顺从他们的意思,要是心里不愿意就闷着不表态,反正就是不做。一开始姚父还要教训她几句,时间长了就说疲了,没了心力去管她。
高中毕业后,姚书晗去了b师大,在大学期间努力挣奖学金,做家教,投稿赚稿费,靠着自己的努力一点点攒下血汗钱,在大二的时候已经能自己支付学费和生活费,等大三已经完全不需要家里供给了。大四毕业,姚父要她读研,姚书晗拒绝了,姚父冷笑,“你要任性,家里就不管你了。”姚书晗叹口气,“不管就不管吧,我也没靠家里吃饭了。班导推荐我去英才实习,满一年就能转正了,我想先去工作试试。”
“书晗,”姚父突然叫住她,语气沉重,隐隐带些疲惫,“你是不是还记恨当年爸爸那样对你?”
书晗愣了一下,摇着头笑了笑,“我不恨。只是很害怕。因为你以前说会保护我的,可却变成了伤我第二深的人,转变太快让我有点恍惚。”
姚父愕然,张张嘴,“伤你第二深……你说,伤你最深的是谁?”
姚书晗看向窗外,树上开始落叶子,她想了想,说,“她死了。”
姚父眼神黯下来,抖抖指尖抽了一半的烟,“书晗,你大了。以前我和你妈妈想的是能回归正道是最好的,你要是实在……这辈子,时间那么长,没人能从头看着你看到尾,有的路太黑暗,我们谁愿意看着你受苦?你终归是我的女儿,你想什么,爸爸知道。”
姚书晗回过头看向自己的父亲,忽然发现曾经英姿勃发的抱着自己游山玩水,吟诗诵词的英俊男人苍老了许多,什么时候,爸爸这么老了呢?
或许在内心深处,她还是多多少少有些恨他的吧,不然怎么会那么不关心他,连他头上多了那么些白发都不知道呢?
“爸……”
“你想什么,就去做吧。我和你妈老了,真是没有心力去管太多,何况你也不需要。晗晗,爸爸最后就说一句,人活在世,要负责。今后做什么决定,自己想好了。”
姚书晗隐约觉着父亲这话里有什么不对,她好像遗漏了什么很重要的信息,叫道,“爸,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姚父慢慢走过去,摸摸书晗的头,吸一口烟,吐出长长的烟雾,“你妈妈以前在英才教过书,给你留了套教师公寓。我和你妈妈这些年也累了,想去外面走走,到处看看。晗晗,别不开心。”
姚书晗忽然觉得胸口堵得慌,她摇头,脸上很是茫然,这不是她要的结果,“爸,你和妈要留下我一个人吗?”
“我们怎么舍得,就是出去走走,看看风景,再写点东西,什么时候累了,就回来看你。”
“爸,你和妈还在怨我,你们就那么接受不了我——”
“晗晗,别说了,我们都知道。就这样吧。你别不开心。”说完,姚父背过身进了书房,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细细看起字帖。
姚书晗望着父亲的背影看了一会,沉默着低下头,静静走开了,第二早搬东西住进了英才的教师公寓,开始习惯一个人的生活。每个月她都会收到父母从外地寄来的明信片,有尼泊尔飞翔的雄鹰,日内瓦澄澈的湖水,巴黎雄伟的教堂……
整整五年,她的父母再也没有回来看过她。
尽管这样,姚书晗还是很庆幸的,和那些父母逼着要断绝亲人关系的出-柜-者来说,她的父母开明许多了。
“书晗,怎么突然不说话了?书晗?”许久等不到姚书晗的声音,舒颜有些着急,以为她出了什么事情。
“啊?”姚书晗立马回过神来,“没事,刚才又走神了。”
“你说你这走神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掉,哪天让人给拐走了都不知道,我都不放心你一个人出门了。”舒颜忍不住责怪道,语气有些她自己都无法察觉的宠溺。
“放心吧,我觉得你更容易被人拐。”
“为什么啊?”
“因为你缺心眼。”姚书晗笑着回道,紧接着挂了电话,没一会手机又响了,她也不去管,洗了个热水澡睡了。睡着之前,姚书晗想,今年春节就不回家住了吧,反都是一个人,在哪儿不是过呢?
世如棋,人如子。庙堂尔虞我诈,江湖爱恨情仇,市井喜怒哀乐,无非是一颗颗棋子,在棋盘上串联交织,迸发出的点点火光。昭鸿年间,坊间盛传有藩王窥伺金殿上那张龙椅,皇帝召各路藩王世子入京求学,实为质子。许不令身为肃王世子,天子脚下,本该谨言慎行‘藏拙自污’。结果群众许世子德才兼备,实乃‘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许不...
世人皆道,凉国丞相爱极了一人。为了她,他竟夺了自己君王之妻。世人皆言,昭国太子宠极了一人。为了她,他竟颠覆了凉聿二国。可最后,他眼睁睁看着她死在自己面前,而她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却是若有来世,愿永不相见。她爱极了他,亦恨极了他。宋清欢觉得自己的人生像开了挂。执行任务身亡,睁开眼却发现自己穿越成了一国帝姬。...
走投无路时,她被一个看似冰冷,实则温情入骨的男人所救。她原以为,他是天上粲然星辰,高高在上,触不可及。直到他单膝跪地,递上手中钻戒我爱你,嫁给我。她才知道,这世上最令人惊喜的爱情,莫过于她暗恋他时,他刚好也深爱着她。…...
我出生时,左手腕上缠着一条蛇骨,骨刺深深插入肉中。十八年后,白水出现在我面前,许诺与我血肉相缠。可结果,却比刮骨更让我生痛。蛇骨性邪,可又有什么比人心更邪?...
世上真的有龙,又名为天子,掌天下权势,龙皆有逆鳞哎嗨!都是我薅的。...
[最野的玫瑰,躁动无人区]初见,温弦一眼就看中了陆大队长。垂涎欲滴。温弦嗯?怎么才能泡到你?是麻袋还是甜言蜜语。陆枭叼着烟,冷漠道你是风光大明星,我是这鸟不拉屎无人区的队长,穷得很,你看中我什么?温弦我喜欢看你是怎么顶撞我的。陆枭一哽。燥了脸,无情走人不知羞耻,想都别想!隔天。他心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