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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稳稳当当扎在穴位上的银针,司徒琴心中大骇,这算是童子功吧?
她一个外行人,要如何才能和姜宁这样,稳稳当当的将银针扎在穴位上,少说要十年功夫?
姜宁分明是在刁难人,可,她没有证据,只能乖乖照做。“就没有速成的办法吗,比如说,一个药方?”
司徒琴捏着银针,极力想要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别的且不说,光说着冷风一阵一阵的,吹得她双手情不自禁的颤抖。
别说扎针了,就算是拿稳这一枚发丝一般的银针都很困难。
司徒琴忍不住抬头看着姜宁,希望她可以给自己一个最优的办法。
姜宁笑道:“如果有药方,那我为什么要教你医术,直接把药方高价卖给你就好了啊!
司徒姑娘,有时候一个人想要得到些许东西,就必须付出代价。
你想靠这样的方法握住男人心,那么,耐心就是你要付出的代价。”
“知道了。”
“扎吧,一千下是基础,如果这一千下过去了,你还找不到让自己的手稳下来的方法,就继续加训一千下,做好了叫我。”
姜宁说完朝着屋里面走了过去,还别说,这天气怪冷的,尤其来了月事以后身上的气血失调,她只觉得自己更虚了,尤其怕冷。
“宁儿,这司徒姑娘看起来脾气就不好,你这样训她,万一她怀恨在心怎么办?”
孟氏皱眉道:“就不能不教她么,咱家也不缺那点劳什子拜师礼,别教会徒弟,自个儿也多了个敌人。”
在生意场上,这种反过来吃人的事情屡见不鲜,孟氏都见惯了。
姜宁摇头道:“不怕,反正都已经恨上了,进了我口袋里的钱,就没有出去的道理。”
如果不是怀疑她拿了军粮地图,司徒琴为什么要派人搜她的房间?
既结了仇,那就顺其自然,看看司徒琴想干什么咯!
窄小的院落里,司徒琴被冻得嘴唇发黑,但她想着控制沈岸心疾的事儿,就算再冷也觉得自己还能忍。
她能忍,姜宁忍不了,她赶紧进屋里看了看裴冥渊的情况,抬手抚摸着他的嘴唇,已经慢慢有血色了。
看来换血手术很成功,再滴一点葡萄糖,让他缓一缓,睡足够就好了。
姜宁抬手把裴冥渊胳膊上的输血导管,和抽血导管全部拆了下来,仔细包扎好,替他盖上被子休息。
“老先生,今天辛苦你了,赶紧回去休息吧,裴冥渊这边有我看着就行。”
阿蛊多摆手:“不辛苦不辛苦,宁丫头,我呢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能不能说……”
既然知道是不情之请,那还说出来干嘛?
不过阿蛊多也不是什么外人,姜宁自然点点头说道:“什么,你讲吧。”
“就是这些管子,能不能借给我观摩一二,放心,我就是想知道它是个什么东西,怎能看得如此清楚罢了,不会把这东西传扬出去的,过几天就还给你!”
原来是想要输液工具啊,姜宁点头,“没问题,反正也是要扔的,你想看,就拿去看吧。”
也许是姜宁表现得过于好说话了,阿蛊多厚着脸皮,舔了舔嘴唇又道:“老朽其实还有更重要的一个请求,宁丫头,你愿不愿意听一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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