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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往被翻过的地方喷了两喷消毒水,姜宁跟个没事人一样走了出去。
看到她这似笑非笑的模样,司徒琴一时半会有些拿不准主意,这贱人该不会发现自己的房间被搜过了吧?
“姜大夫,你怎么进去耽搁了这么久,是在找什么东西吗?需不需要我帮忙。”司徒琴笑着迎上前,问道。
姜宁压低声音,“女人的小日子要耽搁多少时间,司徒姑娘应该能和我感同身受才是的,行了,来吧,学东西,叫你带来的铜人,带来了吗?”
“带了。”
“摆上。”
司徒琴傻眼,“就在这儿学?不进屋里!?”
风大雪大的,也就是刚刚在孟氏等人面前,架了个火堆可以作威作福,仅此而已。
但学医术肯定要把手从暖袖里伸出来的,到时候风吹雪打,岂不是要跟那种洗衣服的老女人一样,变得又粗又厚?
沈岸可是最喜欢她的手了,姜宁这存心是让她在沈岸面前丢光颜面!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司徒姑娘要拜师学艺,那肯定要吃点苦头才对呀?司徒姑娘该不会以为我是在存心刁难人吧?”
难道不是吗?司徒琴的眼神表明了态度,但没有直截了当的说出来。
姜宁勾勾唇,还真是个聪明的小机灵鬼呢,知道被刁难了。
但司徒琴不会直接说,她就会了吗?
姜宁把虚与委蛇这一套,运用得极其熟练,满是淡定的说道:“我要在院子里教司徒姑娘,那是有自己道理的。”
“哦?愿闻其详。”
当然是因为我浑身贴了暖宝宝,就算站在冰天雪地里也不会冷得受不住啊。
姜宁严肃道:“天光昏暗,若在屋里学未免判断错误,所以需要在院子里借光,这是第一则。
二则进屋里烤火的话,难道司徒姑娘不会觉得有些许困意吗?到那时昏昏欲睡,还怎么学东西?
沈公子一看就是非尊即贵的大人物,治疗方法既是要用在他身上的,那必不能简单学学,得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司徒姑娘觉得我所言有理吗?”
哼!巧辩!
司徒琴心中不屑至极,但却认可了姜宁说的话,沈岸的确尊贵,稍有不慎伤及他的体肤,那就是抄家灭族的死罪,
自己虽然不至于被抄家灭族,但沈岸是她心尖儿上的男人,如果学艺不精害了所爱之人……
司徒琴难以接受。
也罢,刁难也好,确有其事也罢,且叫姜宁摆布一段时日吧。
等军需物资一事调查清楚,再把扼制心疾的医术学会了,她定会让姜宁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想着,司徒琴就把自己的手伸了出来,紧接着就感受到了凛冽的冷风,叫她整个人都忍不住发抖。
尤其是下一秒触碰到医用的铜人之后,那冰凉的触感直窜上天灵感,叫她嘴唇都白了几分。
“姜大夫,下一步该怎么做?”
“拿着针,戳铜人的穴位,先戳一千下,等戳到我满意了,咱们再谈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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