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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己已经消除,没有他们的三大汗,反倒会锋芒更盛。”
阿不罕用匕首割下最肥的尾脂,随手扔给帐外的獒犬。
“至于向兀苏德请降……”
“一个共同的敌人,可以让貌合神离的三大派与我同仇敌忾,何乐而不为呢?”
蒲察付瞠目结舌,全然不顾嘴角流淌而下的酒液,任其顺着虬结的胡须滴落。
“哈哈哈哈哈哈!”
震耳欲聋的笑声穿透帐幕,浑厚有力的掌声盖过碎玉之声。
“说得好!”
赫连兀勒高大的身影掀帘而入,玄铁铠甲上覆着薄霜,显然在外面忙了很久。
“况且月狼的诅咒虽然让狼冢之人天赋超人,却会让她短寿,兀苏德的实力越接近巅峰,便越投鼠忌器,不敢轻易出手。
阿不罕抬头,对赫连兀勒投以赞赏的目光,“这,就是三大汗掌控北蛮的时机了。”
赫连兀勒随手解下被冻僵的披风放在一旁,“吃独食不叫我?”
“你会不来?”蒲察付笑着拍了拍赫连兀勒雄伟的肩膀。
拓拔霜跟着走进来,沉默地向阿不罕行礼,手中弯刀上还滴着血迹。
“哎呀,拓拔老弟,这是干嘛去了,快去把自己弄干净……”蒲察付伸手拍了拍拓拔霜身上的积雪。
“无妨。”
阿不罕微微颔首,示意他坐在自己身边,“外面烧的怎么样了?”
“啥也没剩!”
赫连兀勒没好气地一屁股坐在毡毯上,“连根房梁也没留下,不然咱们也不至于缩在这破帐篷里喝风。”
阿不罕轻笑两声,轻轻摩挲着下巴上的伤疤,“血影这一招,倒是在我意料之外。”
“不过我听说北魏的皇帝准备北伐。”
帐内忽然安静下来,只有燃烧的炭火偶尔爆出几点火星。
“你们觉得这是个坏消息?”阿不罕的目光扫过在场众人。
蒲察付愣了片刻,又低头继续啃起手中的羊肉,油脂顺着指尖滴落,“难道不是吗?血影闹得盛京人心惶惶,此时再有外敌进犯,必然不是好事。”
阿不罕缓缓起身,走到帐中央。
“若是都城王庭一夜之间做了土,我北蛮的勇士难道不会群情激奋,难道不会势不可敌?”
一言既出,阿不罕能够看到,几人眼中皆是多了几分嗜血的光芒,就像草原上饿了半个月的狼群见到猎物一般,那种原始血脉中的兴奋,是不可遮掩的。
“这招将计就计,也就大哥你想得出来了!”蒲察付一拍大腿,“好!他们想北伐?让我们的勇士骑着汗血马,一路杀个片甲不留!”
唰啦——
正当群情激奋时,帐帘再度被掀开。
廖致远显然没料到阿不罕这里会有这么多人,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今天很热闹嘛……”
阿不罕抬眸,语气中却全然没有半分热情,冰冷的目光好似在看一具尸体。
“呦,廖老兄来啦!”
反倒是赫连兀勒“热情”得过分,一把揪住廖致远的衣襟,把他硬是拉进了帐篷里,力道之大险些将他提离地面。
“来!快坐快坐!”
廖致远哆哆嗦嗦地行礼,“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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