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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央挺直脊背。
眼见行刑之人似没听到自己的话,还要动手。
她面色一寒,直接快步上前,拦下对方:“住手!本郡主让你住手,听不到吗?!”
本郡主?
胡超手一抖,水火棍僵在半空。
周围百姓亦诧异地看向她。
盛央在众人瞩目中,似乎也感觉到盛知婉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她微扬下巴,矜道:“本郡主以前只是听闻,有一种阴损的行刑法子能将豆腐内里打烂,外头却依旧完完整整一块,你方才那两下,虽看着轻,用的却正是这种法子吧?”
胡超下意识看向汪肃州。
汪肃州脸色难看。
盛央一出现他就认出来了,这位云嘉郡主,不久前他还亲自去喝了对方与祁书羡的喜酒,送了名贵贺礼。
却没想到,今日她会站出来坏自己的事。
汪肃州道:“云嘉郡主莫开玩笑了,胡评事一介书生怎么精通那样的法子?”
盛央冷哼,“你可敢找个大夫来为他看看?哪怕不是那样的阴损之法,方才两次他都敲在脊椎上,脊椎连通上下,一旦受损,轻则瘫痪,重则致死!”
她说罢,也不等汪肃州开口,俯身看向跪在地上的翟安明。
温和问道:“方才他行杖刑时,可是刚好落在你脊椎骨上?”
翟安明连连点头。
跟着主子,他自然清楚盛央身份,但如今对方显然是要为他出头,当个好人。
翟安明配合道:“郡主姑娘真是神人!虽然这位大人并没用大力气,但每次都打在脊椎上,草民走镖时被人用刀砍,都没这么疼过!”
“还说你们不是想置人于死地?”盛央眼神冷睨。
“哎!有次我跟家里婆娘吵嘴,那死婆娘捶了我背上一下,就是脊椎,真是疼得半天都没起身。”
“这么一说,我们村前年也有一个,被疯牛摔了,老大夫说是摔断脊椎,第二天人就没了。”
“我小时候爬树刚好掉下来,整个头都麻了,那时候差点以为自己要见太奶了……”
“刚才看他脸都白了,我还寻思着没多大力气啊,声都没听到。”
“原来是用的巧劲!”
“啧啧……怪不得要指定他来行刑,这是想杀人灭口啊?难不成那汪氏慈济院真有问题?”
百姓们你一句我一句。
翟安明更是拽着衣摆向盛央磕头,“草民多谢郡主姑娘救命之恩,要不是郡主,草民就是死了也无处伸冤呐!”
盛央眼中闪过一抹嫌恶,面上却很温和,“你宁愿承受三十杖,也要来敲登闻鼓伸冤,想来定然是有天大的冤屈,本郡主虽只是郡主,但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自然不愿看到有这种迫害百姓的事发生。”
她话落,百姓中响起一阵赞叹。
盛央心中得意,对上脸色彻底黑透的汪肃州,字字铿锵道:“还请这位大人,换人行刑。”
汪肃州:“……”
去他娘的狗屁郡主!
当年要不是他汪家,崔氏能嫁进国公府?能生出祁书羡?如今他祁书羡的女人居然站在这里指责他!
好,真好!
汪肃州冷笑两声,“郡主难道不知,你应跟着世子称本官一声表舅吗?”
盛央:“……”什么表舅?
明明是盛知婉那边的走狗,如今犯了事,居然还想同自己拉关系!
不过他既然想杀人灭口,看来翟安明的状告属实,要是,能牵扯到盛知婉身上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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