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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鹤腹中的暗门缓缓开启,露出深不见底的阶梯,阶壁的壁画在定魂珠的光芒下渐渐清晰——绘着丹王在冰封谷炼丹的场景,谷中悬着颗与定魂珠相似的宝珠,被无数冰纹缠绕,像颗跳动的心脏。
“这就是丹魂术的源地?”赵猛扛着巨剑,靴底碾过阶上的冰碴,发出刺耳的声响,“看着倒像座冰窖。”
聂娇娇的测魂石突然在袖袋里炸开,碎片在空中划过弧线,竟自动拼出幅地图,核心处标着“冰封谷·丹魂殿”,旁边用朱砂写着行小字:“双生花开,丹影归一”。她捡起最大的一块碎片,上面的冰纹与母亲银簪上的“冰”字完全重合,指尖传来一阵灼烫——不是邪魂的气息,而是某种同源的灵力,炽热得像要烧穿皮肉。
“测魂石认主了。”王小虎看着她指尖的红痕,定魂珠的光芒突然收敛,贴在掌心微微震颤,“它在害怕。”
“怕什么?”孙福搭着弓箭,箭尖的爆燃符在幽暗里闪着微光,目光警惕地扫过阶梯尽头的黑暗。那里隐约传来风声,却带着金属摩擦的轻响,像有人在打磨兵器。
林青举着油灯凑近壁画,发现画中丹王的面容竟在缓慢变化,眼角的皱纹加深,嘴角浮现出与影主如出一辙的冷笑:“你们看……丹王和影主的脸,在慢慢重合。”
话音未落,阶梯尽头突然传来笑声,不似之前的嘶哑,倒像清泉击石,带着种温润的穿透力:“总算有人看懂了。”
众人握紧兵器,循声望去。黑暗中缓缓走出个穿月白道袍的老者,须发皆白,面容与壁画上的丹王一般无二,只是左眼覆着层白翳,正是影主!他手里把玩着半块青铜令牌,与王小虎怀中的丹魂令严丝合缝。
“你果然藏在这里。”王小虎将定魂珠护在胸前,光芒再次亮起,却比之前黯淡了几分,“白胡子、赵昂,都是你的棋子。”
影主轻笑一声,抬手拂过阶壁的壁画,指尖所及之处,丹王的画像彻底化作他的模样:“棋子?他们是自愿的。白胡子想要不死丹,赵昂想当阁主,我不过是给了他们点念想。”他晃了晃手中的令牌,“倒是你,王小虎,拿着定魂珠闯万魂窟,破锁魂阵,一步步走到这里,真以为是自己的本事?”
赵猛怒喝一声,巨剑横扫而去:“少废话!拿命来!”
影主侧身躲过,道袍袖口无风自动,卷起道黑气撞上剑刃。赵猛只觉一股巨力传来,巨剑险些脱手,踉跄着后退三步,虎口震出鲜血:“你的功力……”
“丹魂术的终极形态,借天地灵力为己用。”影主缓步上前,白翳覆盖的左眼突然睁开,里面没有瞳仁,只有旋转的黑气,“这宝珠本就是我炼的,你以为它真会认你为主?不过是借你的手淬炼灵力罢了。”
聂娇娇指尖弹出银针,直取影主面门,却被他用令牌轻松挡开。银针落在地上,瞬间被黑气腐蚀成粉末:“你母亲当年也像你这么倔强,非要查‘丹王为何练邪术’,结果呢?”他瞥了眼聂娇娇发间的鹤羽,“这簪子是她的吧?临死前还攥着,喊着‘丹王本性不坏’,真是可笑。”
“你对她做了什么?”聂娇娇的声音发颤,指尖的银针因为用力而弯曲。
“没做什么。”影主的语气轻描淡写,“只是告诉她真相——丹王和影主,本就是一体。当年练丹魂术走火入魔,善念成丹王,恶念成影主,共享一副躯体罢了。”他指了指自己的白翳左眼,“这翳子,就是善念被压制的证明。”
王小虎突然想起铜鹤腹中的刻字,还有丹魂令上的红光:“所以你要双生花,是想彻底吞噬丹王的善念?”
“总算不笨。”影主仰头大笑,笑声在阶梯间回荡,激起层层冰屑,“双生花能融合善恶二念,届时我便是真正的丹王,天下丹道皆归我掌!”
孙福趁机射出爆燃箭,却在靠近影主三尺处突然炸开,火焰被黑气包裹,反溅向众人。林青举刀格挡,手臂被灼伤,发出焦糊的气味:“他能操控邪魂的力量!”
“不止。”王小虎盯着影主脚下的地面,那里的冰纹正随着他的呼吸起伏,“他在吸收地宫的灵力,再不用速战速决,我们都会被耗死。”
他突然将定魂珠抛向空中,双手结印:“孙福,射宝珠!”
孙福虽不解,却立刻换了支普通箭矢,搭弓拉满。王小虎看准时机,手印猛地变换,定魂珠的光芒骤然收缩成道细线,与箭尖连成一线。
“雕虫小技。”影主挥令牌去挡,却见箭矢擦着令牌飞过,射中空中的宝珠。定魂珠应声炸开,化作无数光点,像场金色的雨,落在众人身上。
赵猛只觉体内灵力暴涨,巨剑上的灵光几乎凝成实质;聂娇娇的银针泛着青光,测魂石的碎片在她掌心重新组合,映出冰封谷的全景;孙福的箭囊里,空箭突然自动填满,箭尖流转着金光;林青的短刀嗡嗡作响,刀身浮现出与丹魂令相同的纹路。
“这是……丹王的残魂之力!”影主脸上第一次露出惊色,白翳覆盖的左眼剧烈跳动,“你怎么能引动残魂?”
“因为你错了。”王小虎站直身体,光点在他周身凝聚成件光甲,“定魂珠认的不是灵力,是人心。你练邪术害了那么多人,它早就厌弃你了。”
影主怒吼一声,黑气暴涨,化作条巨蛇扑来。赵猛与王小虎对视一眼,同时发力——巨剑的灵光与光甲的金光交织成网,将巨蛇牢牢困住。聂娇娇趁机射出银针,精准地钉在影主的灵台穴。孙福的箭矢如雨般落下,爆燃符在黑气中炸开,燃起金色的火焰。林青则捡起地上的丹魂令,与王小虎怀中的令牌拼合,完整的“丹魂”二字发出刺目红光,照得影主惨叫连连。
“不——”影主的身体在金光中扭曲,白翳左眼渗出鲜血,“双生花快开了,我不能输!”
他突然撕碎道袍,露出胸口的蛇形纹身,纹身亮起红光,与阶壁的冰纹产生共鸣。整个地宫剧烈震动起来,阶梯开始崩塌,壁画上的冰封谷地图越来越清晰,核心处的丹魂殿闪烁着绿光——双生花,要开了。
“他想逃去冰封谷!”聂娇娇喊道,测魂石的碎片在空中拼出最后的路线,“从这里穿过去,能提前赶到!”
王小虎看了眼正在崩塌的地宫,又看了眼在金光中渐渐消散的影主,握紧了手中的丹魂令:“追!”
众人跟着碎片指引的方向,冲进影主撕开的空间裂缝。裂缝的另一端是片冰原,寒风卷着雪粒打在脸上,像无数小刀割过。远处的冰封谷在夕阳下泛着蓝光,谷顶悬着朵巨大的花苞,一半纯白,一半漆黑——正是双生花!
影主的身影在谷口一闪而逝,留下句飘散在风中的话:“三天后,花开之时,便是丹魂归一之刻……”
王小虎望着花苞,定魂珠的光点在他掌心重新凝聚,化作颗绿豆大小的明珠。他知道,这不是结束,而是开始。丹王与影主的百年纠葛,双生花的善恶抉择,都将在三天后的冰封谷,画上最终的句号。
赵猛拍了拍他的肩膀,巨剑上的冰碴簌簌掉落:“管他什么归一,到时候劈了便是。”
聂娇娇将测魂石的碎片收好,鹤羽簪在风雪中闪着微光:“我母亲没说错,丹王本性不坏,我们还有机会。”
孙福搭着弓箭,瞄准谷口的黑影:“随时准备着。”
林青握紧丹魂令,令牌的红光映着他坚定的眼神:“玄黄丹阁的债,也该清算了。”
四人相视一笑,踩着积雪向冰封谷走去。身后的空间裂缝缓缓闭合,将地宫的崩塌隔绝在外。雪地里的脚印深浅不一,却始终朝着同一个方向——那里,双生花正在静静等待,等待着决定天下命运的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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